哥们忘记了吧?”
“哪儿能呢?”夏小洛笑着道。“天天想你想得睡不着啊!”
他觉得田凤才并没有因为丧父而产生什么阴影,依然那么乐观坚强,或许只有这种性格才能真正的做大事。
三个人站在一起聊了一会,就上课了。夏小洛走进教室,坐在座位上,发现自己的书桌被擦得干干净净的,书籍也码放得很整齐,问田凤才道:“你帮我收拾的?”
“切!——”田凤才撇了撇嘴道:“我哪敢帮你擦啊?我都没机会的。都是她。”说着,他的下巴超何诗韵的方向一扬。
田凤才言简意赅地道:“一百多天如一日,每天都来擦一次。”接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等待夏小洛的反应。
夏小洛瞬间愣住了,他仿佛看见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少女每天都到的座位上擦拭一遍,表情从容,却静水深流。
虽然她并不知道夏小洛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她只想着,他的东西本来应该干干净净的。这是他们相距千里的时候,她唯一能够表达的感情的方式。虽然,他距离那么远,完全不知道她做得这些事请。
夏小洛只觉得鼻子一酸,这该死的让人落泪的青春。
接下来的两天就是考试,夏小洛做得挺顺畅。在京城的那段时间,空闲的时候,他还是看了看高中的课程的,不过,他把更多的业余时间放在研究金融和高级宏观、微观经济学以及计量经济学上,这些对数学的要求都非常高,所以他的数学做得最为顺畅。
考完试的那个傍晚,红霞满天,同学们纷纷收拾书籍,包裹,准备回家度过一个不算漫长的暑假。
夏小洛和何诗韵、田凤才站在操场的树荫下讨论着试题。夏小洛觉得自己对考试这么充满热情很可笑,以他现在的人脉资源,可以很方便地接触到华夏最高端的教育资源,甚至免费进入华夏任何一个大学都有可能。
可是他还是想凭借自己的努力考入一所大学,过多地运用特权,让他不舒服。
“小洛,凤才,诗韵!老师考上了!老师通过了!”远远地,杨景初如同一个开心的孩子一样兴高采烈地跑过来。
本書于看書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