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才明白,她们曾被孙福贵的婢女迷晕,用装有她主人劣种的注射器,刺入身体导致怀孕!”
“谁是孙福贵,我怎么没听过此人……”
程一飞故作疑惑的环顾左右,大佬们也被震惊的面面相觑,连吴太师都张着嘴说不出话了。
“孙福贵嘛,他自称大总管的钱袋子……”
小喇叭瞪着他们冷笑道:“诸多官员都与其私下往来,两年前身份暴露才举家搬迁,但是打死我都没有想到,孙福贵是大总管的……侄孙子,他的真名叫谭双全!”
“哦~我说哪来的劣等种,原来是老太监家的孙子啊……”
程一飞嘲讽道:“吴大人!你们可真是道德沦丧啊,为了荣华富贵给奴才生儿育女,等鸠占鹊巢的世子继承大统,小野种就是皇上的兄弟了,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放屁!我等根本不知情,我们也是被暗害了……”
吴太师羞愤难当的捶胸又顿足,其他几人为了名声也据理力争,毕竟大总管权力再大也是奴才。
“吴老!不是我曾祖把宰相一职搞没了,您就是当朝宰相……”
程一飞正色道:“其实我相信您的人品,只不过事实摆在我的眼前,难道您堂堂的吴太师让奴才耍了,或者让大总管给卸磨杀驴了吗,还是……”
“不用再说了,我会自证清白给你看……”
吴太师怒不可遏的走了出去,叫来心腹又大步的去了后院,没多会后院就传来了尖叫声。
“不要杀我!我没红杏出墙,没有啊……”
一个哭叫的少妇被几人拖了过来,正是吴家生了小野种的曾孙媳妇,她公公和丈夫齐力将她按跪在门外。
“徐王爷!你可满意了……”
吴太师杀气腾腾的回到了门口,只见他的心腹拎着野种的头颅,扔在了少妇流出的一滩尿渍中。
“啪啪~~”
吴太师正反抽了少妇两嘴巴,怒骂道:“贱人!还敢栽赃给接生婆,你的野种是跟孙福贵生的,你究竟在何时与他通奸的?”
“呜~没有!他的婢女来我屋送喜饼,吃完我就犯迷糊了……”
少妇哭诉道:“婢女用铜管刺入我体内,我迷糊间以为是发梦,但时隔一个月就有了身孕,直到刚刚我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