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莺时道,“这样太傅府就欠我们豫王府一个人情了啊!”
官场之中,这样一个人情可不简单,再加上,之前萧豫为了将事情压下去,可是让了不少的利益给太傅府。
这样前后加起来,太傅府欠豫王的就更多了。
谢辞世被莺时这么一提点,一下子领悟过来,然后冲着莺时连连点头道,“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提醒,我迟迟的还转不过弯来呢!”
莺时听谢辞世毫不掩饰的夸赞,不由捂嘴吃吃的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松开手,还要再说些什么,然而就在她打算开口时,面色却突然难看起来,接着转头干呕了两下。
谢辞世对政局不甚敏感,但是因为怀了两胎的缘故,对这些房里事却十分的敏感,当即看着做妇人打扮的莺时道,“莺时,你是不是有了身孕?”
莺时方才成亲一个多月,倒是没想到这一点,听谢辞世这么说,她下意识的红了脸面,待胸中那股子呕意下去后,她用丝帕捂着嘴,朝谢辞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谢辞世又多看了她一眼,然后扬声唤了在外面伺候逇春芽进来,吩咐她道,“你去将府医请过来!”
“是,王妃!”春芽还以为是谢辞世身子不妥,答应后,立刻转身朝外走去。
没多久,府医便背着药箱走了进来,正是一直在豫王府当差的白府医。
白府医走到谢辞世跟前,行过礼后,正要让谢辞世将手伸出来,谢辞世却先开口,指了指身边已经在杌子上坐下的莺时道,“莺时刚才有些不舒服,劳府医给莺时看看……”
“是,王妃!”白府医倒是没有太意外,答应了一声,便朝莺时看去,含笑与她道,“还请娘子伸出手来……”
莺时已经成婚,按照规矩便不能被称为姑娘了,而是该称作娘子。
莺时知道这一点,脸上带着一点儿羞红,将手伸出来,搭在白府医递过来的脉枕上。
白府医便替莺时诊起脉来。
毕竟成婚只有一个多月,便是有了身孕也不是那么轻易能看出来。
是以,白府医用了有足足一刻钟的时间细察,才收回手,起身与莺时拱手道,“恭喜娘子,你这是有喜了,还不到一个月。”
莺时一听,当即脸上又是一阵羞红,自然这羞怯之中,还夹杂着几分的欢喜。
谢辞世听了这消息,也高兴不已,她欢快的看向莺时,连声道,“既然怀孕了,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