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买了如意馆胭脂,护肤品的贵妇们也不敢再用,只生怕落得和杨青蘅一样的下场。
这些,谢辞世都知道,但是却没有解决的法子……
她心里比谁都明白,问题的症结全在杨青蘅的身上,可偏偏杨青蘅脸上疹子就是治不了。
时间一日一日的走过。
腊月初三那日,萧豫正式被册封为太子,在太庙举行册封大典。
册封大典进行了整整大半日,直到午后才将将结束。
从太庙回来后,萧豫直接去了乾元殿萧徵的寝殿。
萧徵的病还是没有起色,一日十二个时辰里,有十个时辰都是在昏睡着。
萧豫进去的时候,他刚好醒着。
“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萧豫身着明黄色的太子蟒袍,拱手向龙床上的天政帝萧徵行礼。
萧徵听到萧豫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艰难的从龙床上坐了起来,他一脸欣慰的看向萧豫,轻声道,“豫儿来了!”
萧豫闻言,唇角微微勾起,带着若有似无的嘲讽,“儿臣刚举行完册封大典,有感父皇恩情,特意来看看父皇!”
萧徵虽然在病中,但是多年来养成的犀利眼神并没有错过萧豫唇角的那抹轻嘲,他定了定神,一瞬不瞬的看向萧豫,突然收起面上的笑,正了脸色道,“你倒是个孝顺的。”
萧豫拱了拱手,“父皇待儿臣万般恩情,儿臣怎么敢不孝顺父皇。”他说这话的时候,言语恭敬,但是那份恭敬,到底是没到眼底。
萧徵做了这么多年的帝王,一双眼睛自是毒辣至极,当即就确定下来,萧豫对他,其实并没有那么真诚的孝顺。
再联想到他迟迟不能痊愈的病情,脸色更是黑了个彻底。他倒没想到,自己一辈子打雁,临了了,却被雁给啄了眼睛。
豫王,分明比琮王还要毒辣。
萧徵在打量萧豫的时候,萧豫也在打量他,当下,自是没有错过他眼里的那份阴鸷。同时,嘴角微勾,低低的笑了起来。
到下一瞬,眼底已是没有任何儿子对父亲的尊敬,有的只是冰冷的恨意。
萧徵将萧豫眼里的恨意看的分明,心中冰冷,但是面上却终究忍耐下来,直直的看着他质问,“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父皇到现在还在问我,难道你得心里就没有一点儿数吗?”萧豫冷笑着反诘萧徵。
萧徵脸色顿时苍白起来,他怔怔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