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
谢辞世不敢明着劝她,只得吩咐了厨房,一日三餐的给她进补,希望能给她补回来。
予禾也能感受到谢辞世的好意,可偏偏那些补身的东西她又吃不下去。
眼看着她越发消瘦,谢辞世不得不硬着头皮,在一个午后,单独留下她,与她谈话。
“予禾,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恢复以前的样子?”谢辞世开诚布公的直问予禾,没有给她半分回避的空间。
予禾不语,谢辞世便继续道,“不如,我帮你杀了那日在二院的所有人?”
予禾没想到谢辞世会提到这一茬,顿时,脸色大变,仓皇的摇头道,“姑娘不可!”
“那你究竟想我如何?”谢辞世无奈的反问,脸上的心疼又深又浓。
可予禾只是不停的摇头,口中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天来,我从来都没有走出过那天,只要闭上眼睛,我就会做梦,只要做梦,我就会回到那一天……”
被人扒-光了衣裳,死死的按在地上,然后一下一下的承受着那些异样的目光,活生生的被杖责……
那种绝望屈辱的感觉,比死还要不如!
谢辞世听予禾语无伦次的说着,甚至脸奴婢的自称也忘了,心中也是心疼不已,忍不住用力将她揽入怀中,轻声的安慰着,“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有我在,以后我再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再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予禾,是我的错,是我对你不起,当日若不是我挑嘴,要吃你做的菜,你也不会跑去大厨房……更不会被人盯上,起了争执,予禾,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谢辞世说着,眼眶一酸,也落下泪来。
夏衫本来就单薄,她抱着予禾哭,没多久,予禾肩头部分的夏衫脊背谢辞世的眼泪湿透了。
予禾感觉到一抹滚烫落在她的肩头,并且顺着她的皮肉、骨头直往骨髓里,往心里钻去,她忍不住推开谢辞世,一面帮她擦泪,一面哭着道,“不是姑娘的错,是奴婢,是奴婢无能,是奴婢忘了自己的身份……”说着话,她眼泪流的更凶。
谢辞世拿了帕子帮她抹泪,口中声声唤着,“予禾,予禾……”
予禾感觉到谢辞世发自内心的悲伤,她知道她是为了自己,而她并不想这样,抽噎了许久,终是舍不得看她这样难过、自责,咬着牙承诺道,“姑娘、姑娘答应您,以后不会再妄自菲薄了,不会再为难自己了,奴婢会忘记那些不愉快的过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