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没有相认,她总是摄政王的亲生女儿,他一个奴才,实在是无脸被唤一句兄长。
“怎么,你不愿意,瞧不上我这个妹妹?”谢辞世见李岸皱眉不语,开口打趣了一句。
李岸急忙解释,“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姑娘的身份,属下高攀不上。”
“我能有什么身份呢,不过一个弃妇罢了!”谢辞世苦笑一声,直接盖棺定论,“就这样吧,我从你的姓,你这几日便出去走走,看能不能买上一个小院,再将户籍办了。”
“如此……也好!”李岸低头答应下来,耳根有些泛红。
他打记事就是孤身一人,要不是摄政王收养,尸体早被野狼啃了不知道多少遍,倒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有个妹妹。
这般想着,他抬头又看了谢辞世一眼,一字一顿的承诺,“既然姑娘肯拿属下当兄长,那么就算这户籍是假的,属下也会恪尽本分好好照顾姑娘,绝不让姑娘受一点委屈。”
“嗯。”谢辞世笑着冲他点了点头,唇角微扬着提点,“那我们以后就是兄妹了,你也别以属下自称了。”
“好。”李岸点头,定定的看了谢辞世一眼,又顺着她的目光移到面前的梅树上,问,“姑娘喜欢梅花?”
谢辞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到了冬日,能看的也就这腊梅了。”
李岸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心中有了计较。
接下来几日,谢辞世便再客栈小院歇息,李岸则一直奔波在外,又是买院子,又是办户籍。
花了不少钱,又废了些人脉,终于在半个月后,将一直锦盒交到了谢辞世的手里。
谢辞世接过锦盒,疑惑的问了李岸一句,“什么东西?”
李岸眉里眼里都带了暖笑,“你打开看看。”
谢辞世抿着唇,疑惑的将锦盒打开,里面装着的却是三页薄纸,她将盒子放在一边,薄纸分别展开,却是官府批下的户籍还有两张红契,户籍上有他二人的名姓籍贯,两张红契里,一张是房契,就在镇上紫荆胡同,不大不小两进刚刚好,另一张是地契,整整一百亩,都是附近庄户上的上等田。
谢辞世捏着这三张薄纸,心中一阵雀跃,抬头再望向李岸时,眼里满是细细碎碎的光芒。
李岸见谢辞世心悦,也是带了些满足,看着她,低低的又说了一句,“院子已经归置好了,我们即刻便能入住。”
谢辞世一听,更是欢喜,起身便要李岸带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