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听谢辞世提出出头一事,面容当即抽搐起来,浑身颤抖牙齿打颤,恨恨道,“若不是你多管闲事,我怎会失去我的孩儿!谢辞世你该死!……你、你打着为我好的旗号伤害我爱的人,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想要什么,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自私鬼!你害我失去了心爱的人,又害我失去我们的孩子……你说,我要怎么继续把你当我的姐姐,怎么放过你!你说啊!”
“韩世安……配不上你。”谢辞世头痛的解释,“他那母亲哥嫂更不是个好相与的,他前头那房娘子更是被磋磨而死,一尸两命!”
“那是那个女人没福气!”冯真珠癫狂的吼道,“我跟她不同,我堂堂郡主,就算他娘他哥嫂再刁钻阴狠,我自有我父王护着,他们都不敢磋磨我!”
“话是这么讲不错,可你父王又能护你到几时……他总有一天会先离开你的,到时韩世安接了他在军中的人脉,你照样还是在他们母子手下讨生活……那样的人,你以为他会念你的好,因为你爹的恩情将你捧在手心里,可事实并非如此,一个人攀附的越是快,他越是怕人议论他,连带着他攀附的那个人都落不到好……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那句话,韩世安并非良配!”
“你胡说,你只是在为自己开脱!”冯真珠怒吼,正在气头上的她,对于谢辞世说的话,真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谢辞世无奈的摇头,“既然不信,那你就杀了我吧,算是替你的孩子报仇!”
“你当我不敢!”冯真珠眼眶发红的瞪着谢辞世。
谢辞世被耗子弄的心烦意乱,继续她的神走位,“我可不敢怀抱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低看郡主娘娘您……您要是真顾念姐妹情什么的,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
“谢辞世,你到现在还不知错!”冯真珠气急,拔下头上的发簪就要朝谢辞世掷去,取她性命。
关键时刻,蘅芜突然跪倒在地,扯了下冯真珠的胳膊,求饶道,“小姐留情……您与谢姑娘到底是结拜过的姐妹,她一张嘴虽然坏得很,可初衷却是为您好……那日为救您,更是身中毒针,命悬一线时,都不曾放下您……奴婢还听说,后来谢小姐又毒发了一次,那次更是凶险,整整三天三夜都昏睡着,要不是豫王爷守着,谢姑娘早就魂归西天了……”
冯真珠听谢辞世这么说,也犹豫起来,紧紧握在手中的簪子,掷也不是,不掷也不是。
谢辞世因着蘅芜口中那句“豫王爷”,脸色也是大变,凄凄惨惨的,没有一点儿血色,看的冯真珠更是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