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医婆子给清月看了伤,说是伤到了筋骨,最少也得养上一个月。
谢辞世听罢,浑不在意的笑了笑,“养一个月也好,昨日我只是照着她给橘颂左脸划的那两刀,还了她……一个月之后,正好将右脸那几刀也讨回来。”
“姑娘,你……”春笋有些惊惧。
“我很残忍是吗?”谢辞世冷冷笑了一声,“你若看过橘颂脸上的伤口就不会觉得我残忍了……再者说,她划橘颂五刀,我便还她五刀,这么论着我也并没有多占她一点便宜不是吗?”
“可、可橘颂姐姐不是常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要以德报怨吗?”春笋颤声反问。
谢辞世脸上的笑更加凉薄,“以德报怨?若是人人都真以德报怨,那我问你,那又以何来报德!”
“这……”春笋被问的满脸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辞世也不怪她,只是自嘲的说了句,“原谅清月是上帝该做的事,而我要做的是送她去见上帝!”
春笋没有再言语,明澈的眼睛隐约有光浮动,谁也不知道,她将谢辞世的话听进去了几分……
可能是上次情动结果太过尴尬,接下来有数日萧豫都再未踏足过后院。
谢辞世也老老实实的养了几天,直到身上的伤完全养好,才带着春笋去了前院求见萧豫。
她求见的时候,萧豫正在书房中看公文,听闻谢辞世求见,愣了片刻,才让人请她进来。
谢辞世进屋后,因着上次的事,并不敢抬头直视萧豫。她屈身福了一礼,低着头道,“参见王爷。”
“免礼。”萧豫淡淡说了一声,微顿,又道,“你抬起头来。”
谢辞世缓缓抬头,两人目光对上的那一瞬间,不知为何,那晚的意乱情意又浮现在她眼前,赶都赶不走。
萧豫也想起了那晚的事,心里有片刻的不自在,但是面上却不显,只冷然问道,“你来找本王所为何事?”
“我想去牢里看看……我爹娘。”谢辞世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萧豫“嗯”了一声,然后唤她上前,将一张鎏金的红封帖子交给她,道,“拿着这个,想怎么处置他们,直接跟京兆尹说便是。”
“谢王爷!”谢辞世将名帖递给春笋守着,又福了个身,然后往外退去。
她走后,萧豫召出四个暗卫,沉声吩咐,“你们四个,从今往后就跟在谢姑娘身边,务必护她周全,谢姑娘要是少一根头发,你们提头来见。”
“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