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喜欢玫瑰,下次送莲花。”
锥冰疯魔了一般,起身,双膝跪在彼岸的腿侧两边,倾覆下来,将她向来笔直挺立的小身子压倒在沙发椅背上,低头吻她,耳鬓厮磨间,替她卸下机甲军刀,忙碌的嘬着她的唇。
气温开始降低,室内隔音效果太好,暧昧的光线中,能清晰听见锥冰喉管间溢出的急促呼吸声,他的身体渐冷,隔着衣衫轻抚她的胸前的柔软,她却是猛然躲开他的吻,伸手,紧紧抓住锥冰覆盖在浑圆上的手指,扯开,带着下身的疼痛,将脸埋进锥冰的心口,因为她的动作,沙发上好几朵红色的玫瑰落下去,鲜红色花瓣颤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怎么了?”
锥冰圈紧彼岸的小身子,因着彼岸的拒绝,隐藏在黑框眼镜下的双眸闪着不虞的光芒。彼岸轻嗯一声,打了个呵欠,窝在锥冰的心口,有些疲惫道:
“累了,今天不想做。”
她确实是有些累,锥冰昨天晚上弄出来的疼痛感还在,虽然是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可是她今天不想做!!
锥冰点头,表示了解,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他虽然是个专制的人,但是只要有合理的理由,也不是不能体谅女朋友,于是抱着她进入卧室,将她放在满是玫瑰花的大床上,陪着她一同躺下,低声道:
“那就直接休息,乖!”
彼岸点头,一向在锥冰的怀中比较容易睡着。加上疲惫。不消一分钟。就是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黑暗中,她自满床鲜红色的玫瑰花中醒来,却是发现自己身上的黑色生物机甲防弹衣,已经是被锥冰换成了他最爱看她穿的银丝睡裙,宽摆袖,系着纤腰。v领,下摆很窄,紧紧裹着双腿,也很长,没了脚踝,有着淡淡的华夏古风,贴合着她的身体,更添纤细柔韧。
她翻了个身,锥冰已经不再床上,却是看见黑色琉璃床头柜上。放着锥冰左手手腕上的那只机甲腕表与黑框眼镜,显然是同样在睡的时候被叫了出去。于是彼岸抬手拿过锥冰的表。银丝睡裙的大袖摆柔软的滑落,露出她纤细手腕上的那只粗矿的机甲腕表,比较一下,两只表是一模一样的。
也不知她拨弄到了锥冰的机甲腕表上的什么东西,一阵尖利的声音震荡,她眼一闭,头一摆,心脏一缩,浑身一震,五感豁然便能张开,将这套房内大小所有景象,收得是一干二净。
客厅里,晕暗的灯光中,锥冰一袭白色睡袍,质地柔软,也是有着淡淡的华夏古风,与彼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