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彼岸觉得她和锥冰之间的关系已经越来越趋近怪异,她全家都被锥冰养着,她却觉得心安理得天经地义,而且她诡异的觉得锥冰不养她及她的家人才会不正常。可是她自己又很清晰的为自己和锥冰之间的关系做了一个划分,以前是男女朋友,后来分手了,再后来分手了又上床,所以她和锥冰就是炮友!
像亲人一样的炮友!
这关系还真是令人相当的纠结,说出去到底谁会信啊?人人都以为她和锥冰是一对,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锥冰其实也知道,但是锥冰从来都没将她说分手了的话放在心上!
彼岸闹不清关系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究竟是谁的固执、谁的大大咧咧、谁的独裁造成的,反正她觉得,只要锥冰不会离开这个家,她是永远也不会不管锥冰的,因为锥冰对她来说,已经成为了家庭中的一份子。
宽大而柔软的大床上,彼岸窝在被子里侧身躺着,如水般清澈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手中的光脑,她正在光脑中详细制定着雕琢佑鸣与苍穹小姑娘的训练计划表。忙了许久,想着明天还要去兵营叙职,于是收起光脑,打算早点睡,身后缓缓却被一具微凉的精壮身体贴了上来。
她回头,已经习惯了锥冰的这种悄无声息,刚想问问他和阿直谈了些什么,锥冰的大手就伸进她的银丝睡裙里,罩在她的左边软团上,揉捏着。
“喂。你当这是你家呢?太自然了吧?”
彼岸低头。看着锥冰伸进她睡衣里的手。有些愕然,有些无语,有些想把这只爪子拿出来剁掉的冲动。然而锥冰实在是还能更自然一些,翻身从彼岸后面压上来,另一只手就开始摸彼岸的小腹,一直往下,有着熟门熟路的回家之感。
彼岸打算抵抗,炮友也是需要打招呼问问彼此愿意不愿意的。刚想尖叫挣扎,锥冰闷闷的呢喃声就在她的脖颈后方响起,道:
“宝,我不愿意和你分开,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如果你死了,我也和你一起死!”
“瞎说什么呢?锥冰你如今说话是越来越没边了。”
彼岸愣了一下,挣扎的动作停顿下来,心中因为锥冰说这样的话就有些火气。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锥冰就提高了她的银丝睡裙裙摆。从背后没有任何前奏的强势进入她的身体,带着冰凉的触感,有着令人痛彻心扉的恐惧,仿若急切的想要感受她的存在那般,缓缓的开始挺动起来。
锥冰在害怕,彼岸很敏感的发觉到了这个令人相当骇人的事实。她被从背后强势挺入,趴着压在柔软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