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冰,你死定了,你千万别放了我,放了我就是你的死期,混蛋,该死的混蛋!!”
彼岸疼得倒抽口气,瞪着眼睛,被压在洗浴台镜子上,下体卡了一寸冰棍,仿佛在被锥冰使劲凿着骨头般,又被冰链子反绑着双手,用力挣,也不知这冰链子怎生得这般牢固,怎么都挣不断。
“不放,这一辈子都不放。”
锥冰如同一只狰狞的雪兽,浑身都覆盖着一层白色的冰棱,冷硬得要命,急速喘息,每喘息一次,卡在彼岸体内的那一寸冰棍头便一胀一胀的,它等不及要往热源深处钻。
可是缝隙太小太窄,实在是进不去,锥冰便使劲的捏着彼岸的大腿往两边掰,一寸一寸,艰难的驱着庞大而丑陋的冰棍挤进去,丝毫不顾及她那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只等终于穿破那层从无人到达的薄膜时,立时,满身通畅的愉悦感充斥着他,痛苦的呻吟一声,他如愿以偿的进来了。
与锥冰的愉悦相反,脑子里正胡思乱想着怎么杀了锥冰的彼岸,只觉小腹以下,穿过那最私密的地方,她的身体里突然撞进一根冰冷的庞大异物,疼得她面色苍白,全身都是汗。
她的身体很干涩,在锥冰强势而拙劣的突击下,完全无法体会出什么愉悦的感觉来,一种相当复杂的心情油然而生。这感觉很怪,恍若独属于自己的世界被强行塞进了一个庞然大物,又有些像被叛军攻打进来,平静的天地顷刻间坍塌的感觉。
明黄的光线中。一室的旖旎情欲。彼岸身上的白色吊带被褪至腰上。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点点银光,纤细如玉的脖颈上,银色的链子泛着同样的银光。
她的胸部紧紧贴合着锥冰精壮的身体,被他的胸膛挤压得变了形,他的白色银花衬衫已经完全解开,裤子早就褪了下去,臀部紧紧压在彼岸的双腿之间,胸膛剧烈起伏。闭目,压抑着低声哼叫,痛苦而愉悦,如同闷雷一般,大口喘息,一身挂着薄雪,蹭着彼岸柔软的胴体,只等适应了里面温暖的紧致,才开始缓慢的律动,撞击。混乱破碎的哼了一声:
“宝,好紧。难受”
他完全忘记了哄彼岸就范时候说的话,说会轻点,轻点个屁,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动作幅度恨不得更大力一些,把她弄死得了!那在她耳际一声一声喊着宝贝的话语,带着毫不掩饰的狠戾与迷醉,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般。
彼岸的小腿,如玉一般,垂在锥冰抖动的大腿边,与他冰雪质感的肌肤相交辉映,白色的洗浴台上,顺着锥冰不停的律动抽插,有着鲜红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