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道:
“你的话完全没有任何价值,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出去绕竹林跑200个圈再回来!!!”
既然佑鸣一定要做她的兵,那她就决定要把佑鸣训练成一个视死如归的强悍兵!就算不能做到帝星大皇子的位置,至少也不能总是做小皇子...了不起,做个倒数第二皇子也成啊!
只等佑鸣苦哈哈的乖乖领命出去跑圈,收拾完了佑鸣的彼岸这才相当自然的戴起兵哨,一跳一跳的去武馆,宛如一只白色的鸟雀,跳一下,能飞出很远。
一般星际时间早上的时候,师傅不训话的话,弟子们都会在河滩边上练扎马。彼岸跳到河滩边,哲与阿直都已经把马扎上了。她戴着从哲房里翻出来的银色兵哨,身姿轻盈的落在哲的身边,一边把马扎上,一边侧头,见哲阴毒狠辣的转过头来看向她的胸部,彼岸低头,莫名其妙的扫了自己的胸及胸口的银色兵哨一眼,抬头冲哲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问道:
“你看什么?发情啊?”
“我上辈子肯定是被你气死的!”
哲恶狠狠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转头,一身阴毒,再不说一个字,目光阴辣的仿若盯着仇人一般盯着对面小河里清澈的流水。盘在他身上颜色鲜红如血的哲哲,那三角形的蛇头在哲的肩头晃动,冲彼岸呲着毒牙,显然,如同上辈子那般要对彼岸下毒了。
“哲哲,相煎何太急啊!”
彼岸瞪眼,冲灵蛇哲哲晃晃右手手腕上的哲二号,意欲提醒哲哲卖哲二号一个面子,但晚了她就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哲哲,上辈子哲哲也经常是趁哲不注意毒着她玩儿。不过哲哲下的毒也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身子麻痹一会儿,打喷嚏一会儿,不停的流眼泪一会儿,妨碍不了战斗力。
等到师傅过来,略惊讶的看着彼岸泪流满面的样子,第一次收起那张和颜悦色、慈眉善目的脸,捻着小胡子严肃的问道:
“徒儿,你是遇到什么身心受创的事情了吗?”
“没有啊,师傅呃我哭一会儿就好了!”
彼岸在明媚的阳光下扎马,纤细柔韧的小身子坚强挺立,那马扎得比男人都还要认真,浑身透着那么一股子倔强好胜的气息,配合着那张泪流满面的小脸,明明是十分悲伤的事情,却又嘴硬的不承认。
这坚强的模样只教师傅心中一软,唉了两声,将彼岸唤起来,带到竹林里,才是负手转身,一身的白丝褂子,精干的身材,有着莫名的力量。
“原本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