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悦己者容,不懂贤良淑德为何物,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变成小肚鸡肠告状婆的彼岸,洒脱的耸了耸肩,起身,将手指中的酒杯搁在吧台上。她打算先带走佑鸣,尔后回去收拾衣物,等锥冰忙完了就和锥冰谈一谈分手的问题,她会先带着茶雅去居民区住,再来慢慢分析锥冰与帝星皇室的关系,然后自己去找千世。
布满黑衣护卫的奢华精致大厅里,光线晕暗的只能看清宛如明珠一般的吧台边,彼岸要走,那十八岁的公主颤抖着身子要退,两个姑娘都不想继续这场局下去。
锥冰一袭工整的黑色商务西服,一身精壮匀称,宛如神祗般的立着,冰冷至圣,他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伸出,倏尔将彼岸纤细柔韧的腰肢勾住。
佑鸣趴在吧台上,半醉半醒间一巴掌揪住那公主头顶的金色头发,金子铸就的皇冠掉落在光可鉴人的黑色地砖上,“啪”一声,发出清脆而狼狈的声响,代表其高贵身份的公主皇冠滚动,停歇
局被稳住,这两个姑娘都无法再从这场人为的局中抽身而退!
“本座的未婚妻?!”
锥冰已是气得浑身颤抖,抬头,冲着二楼冰冷一笑,浑身戾气毫不遮掩的迸发出来,又是冷厉的看着在佑鸣手中被揪着头发不断挣扎恐慌求饶的公主。
他一手箍着彼岸纤细柔韧的腰肢,一手冲酒保招来一支红酒,执着昂贵的红酒瓶子抬起,工整的西装袖子因为手臂的抬高而露出银色的精致袖扣,鲜红色酒汁自细细的瓶口倾倒而出,从那公主的头顶就如此淋了下去,充满了恶心厌恶之感,冰冷的吐字:
“你也配?!”
从来只有他玩人,没有人敢玩他,特别是敢玩到他宝的身上去。锥冰本来就是一个在男女关系问题上十分严谨的人,别的玩笑倒也算了,但若是扯着这种玩笑来开,即便彼岸不在意,他也是不会轻易放过此女的了。
他从不是与人为善的人,对女人更加没有所谓的怜香惜玉之情,惹了他,想让他因为任何事而手下留情抑或给谁卖半分面子,那都不可能。他对彼岸好,因为她是他的宝,他对茶雅好,因为茶雅是他宝的姐姐。唯二,想从他的手指缝中利用女人的优势爬过去,做梦!
佑鸣依旧趴在吧台上,吊儿郎当,半醉半醒,一只手还抓着这公主的头发,任她挣扎求饶,不为所动。他怕什么?她是公主,他是皇子,她的命不及他一半的金贵,这种上流社会屡见不鲜的玩意儿,佑鸣从小就看得清楚明白,想给他姐心里添堵,那就别怪他不念兄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