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父母她都死了,她父母对太阳系兵界自然没有利用价值,堂堂兵界,总不会丧心病狂的做出杀人泄愤之事吧。更何况她是地球机甲兵,她的任务初始是地球兵界发放的,根据她地球兵界的护短程度,自然不会看着她的父母被太阳系兵界操纵折磨。
彼岸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锥冰,锥冰似乎与她在很认真的交往,而且异能进阶还没有结束,她这个手分得必须态度十分谨慎认真才可以!
尔后,彼岸有些忧心的昂头,挪开抵着锥冰的额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锥冰,再准备说一说两人不合适的地方,却是眼睛余光一扫,看向楼下阴暗一角,倏然,如石化般怔住了。
阴暗的小巷一隅,一个穿着暗花旗袍的瘦高个子女人,靠在墙上,一脸的麻木,黑色的长发隆起挽高,松松垮垮的垂下几缕,落在脖颈上,汗湿,她的暗花旗袍领口打开,露出雪白的脖子及半边胸部,身上压着一个胖胖的男人。
男人面目看不清,背着彼岸,勾手抬高暗花旗袍女人的一条白花花的大腿,让其跨在腰上,而他那胖胖的身子,却是在暗花旗袍女人身上不停的拱动,拱动
暗花旗袍女人的表情一直很麻木,阴暗的角落里,仿佛一具死尸,不管在她身上拱动的男人正在对她做什么,仿佛没有丝毫的感觉那般,那双烟波琉璃般的眼睛,也是麻木不仁的。
彼岸侧头。一直安静的看着那一脸麻木的暗花旗袍女子。她不美。很瘦。个子很高,在一米七左右,身上的旗袍做工不错,黑色的底子配暗红色泽的花,整个人显得相当麻木,恍若假人一般。
站在二楼逼仄的阳台上,彼岸被锥冰抱在怀里,就那样静静的。一瓣一瓣张开自己锐利的气势,纤细柔韧的手指,在血红的夕阳中,不自觉,一点一点揪紧锥冰手肘上的衬衣,缓缓闭眼,再睁眼,深吸一口气,昂头看天,充满痛苦的冷笑一声。
她倏尔就那样动了。推开锥冰,戴着机甲腕表的左手后撑阳台栏杆。一个潇洒的侧身后翻,带着锥冰隐晦专制的目光,白色小身子宛若一只鸟雀,轻飘飘落在那阴暗的巷子口,一拳,砸在那不停拱动的胖男人太阳穴上。
尔后一脚踹出去,将那已经死绝了的胖子踹向巷子里,一脚,再一脚,再一脚,直到把那尸体踢得稀巴烂,她还在踢
身穿暗花色旗袍的女人,睁着那双烟波琉璃的眼睛,麻木的看着这一幕,伸手,撩开旗袍裙子,往两腿之间摸了一把,手掌后蹭在肮脏的墙上,擦干净手上的体液。尔后侧头,一脸麻木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