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在她背后认真的解释道:“宝,我真的以为那两个女人只是跳舞而已,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真的,我就做错这么一次”
怎么怎么还在说跳舞的事?彼岸心中一股气,愣是有种有理说不清,不说会更说不清的感觉,她倏然坐直身子,脑子里有点乱麻麻的,抬手,忍痛,蹙眉,看着坐在床边的锥冰,不耐烦的比了个打住的手势,只等锥冰停下解释,才深吸口气,决定与锥冰好好谈一谈,道:
“锥冰,这不是跳舞不跳舞的事情,我觉得我们两个人有什么地方错位了,有女人在你面前跳舞,说实话,我真的不在乎,我在乎吗?我凭什么在乎?我们没有关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