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样的纤细,虽然背上背着两柄机甲剑,可是她的皮肤如此精致,一看便是初出兵营的机甲女兵蛋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也来笼斗,难道她的教官没有教过她笼斗死人是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的吗?
“跶跶”
脚下的笼子被拍响,伴随着观众席上陡然升起的兴奋尖叫,教彼岸抬起纤细的手指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尔后低头,看着脚下笼子里那张熟悉的脸。
“回去!我不和你打”镇恶一脸凶狠,身穿一条红色的运动裤衩,昂头,抬起蒲扇般的大手不停的拍着头顶上的笼子,两米的虎背熊腰,伸手便能轻易的够住笼顶。
上辈子,他也是这般的说,可是那时年少轻狂的彼岸认为他是害怕与她挑战,,眉飞色舞的冷嘲热讽了镇恶好久,坚持要与他笼斗。最后镇恶被她骂出了火气,才同意与她笼斗。
这一次,她看懂了他眼中的善良,那张脸虽然凶恶,可是到底是不想伤害一个小姑娘的。彼岸单膝着地,低头,忽略耳际可泯灭万物的观众尖叫,忽略主持人的激情解说,只是低头,静静的看着她的队长,面色瓷白的微笑道:
“我要想和你打一场,让你看看我的格杀技。”
她的格杀技,还是他教的呢。彼岸强忍住眼泪,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画面,他们在地球的废墟上喂招,他们在血场上厮杀,他们彼此守护,他们相互信任,他们依偎多年,那不是爱情,却比爱情更教人生死相随。
镇恶目露疑惑,不解这低头看他的女孩儿眉目中浓烈的怀念与敬重从何而来,却是终究忍不住点下了头,粗声吼道:“你别后悔!”
得到同意的彼岸抬头,闭目深吸一口气,数以亿计的观众在大屏幕上看她起身,脱下马甲样式的剑套,尔后一个利落的后翻身,站在了笼门边。
她进去,惯性的抱拳,左手朝着镇恶伸直,右手放在左手手腕上,轻声道:“队长,请出招。”
笼子里,空气中还飘着上一场的血腥味,镇恶发达厚重的肌肉上还有很多的血迹与伤口,分不清是那个人的,还是镇恶自己的,他蹙起浓墨般的粗眉,抬手,扣了扣自己的后脑勺,难得话多,恶声道:
“我是不明白你在怀念谁,你要把我当成那个什么队长我无所谓啦,但是等下如果你撑不住,记得认输。”
闻言,彼岸嗤笑,惯性的扬起一边细细的眉毛,她的眉从来不修,所以没有别的女子那般透着柔意,不美,却如刀般有一股锐利,此时的她,带着一抹许久不见的任性,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