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错的。”
杜荷无奈道:“可现在,太子已经陷入两难之地。”
“我在宫里打探消息,陛下那边,毫无动静,那事关这次祭祀,太子到底是来还是不来。”
“我等又要如何回复太子,说宫内一切如常,先前完全就是个误会?”
“还是说陛下跟房玄龄筹谋。”
杜荷苦恼得很,自从太子夜出长安,他就从内侍文忠那边得了消息。
一直尽心的留意探查宫内可能会有的情况。
可这几天里,却是半点异常都没查探到,于是开始怀疑,是不是当初李安俨这边警惕过头了。
听着这话,李安俨也有些沉默了。
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现在压力很大。
陛下那边,每天也就晚间宿卫,暂且没有听到半点跟太子有关的情况。
房玄龄那边,亦是毫无动静。
但李安俨能够确定,那天晚上绝不是自己多疑。
而是真有问题。
问题是,现在没有证据能够证明,那天晚上的房玄龄有问题。
全凭他的直觉。
就现在来说,李安俨都有些不自信了。
但这话不能说出来。
一旦说出来,那可不是笑话,而是罪过了。
太子都在城外秣马厉兵了,现在来一句搞错了?。
只能是硬着头皮,认定房玄龄有问题。
想了想,李安俨咬牙道:“太子不能回长安。”
“房玄龄没说,是因为时机不对,所以把这事压了下来。”
“如果太子回长安,必然会再次上告,请求陛下先行夺太子兵权,行软禁之事。”
这就是最恶心的地方,房玄龄手里捏着雷,随时都能爆。
本身就以足智多谋著称的房玄龄,谁能揣测到他的心思。
哪怕是他站在太子面前,跟太子保证,说没有这回事。
可到了这节骨眼上,谁敢信呐。
谁能保证,房玄龄不会利用这次机会呢,他自己都保证不了。
这完全就是个死循环。
“房玄龄这个老狐狸,这是要硬逼太子反啊。”
“我找人查过了,祭祀的主意,是太卜署的太卜令上奏的。”
“他是魏王党人。”
“所以这次很有可能就是房玄龄指使魏王进行安排,逼反或软禁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