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并非本意,找姑奶奶去说情,也是想要劝说父皇,放你离开长安。”
“诶,只是姑奶奶也不能说动父皇,父皇这是铁了心要你在长安待着啊。”
“你在心里也别怪父皇,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至于你去了没见你,那也是因为他跟姑奶奶大吵了一架。”
“姑奶奶性格霸道,又是长辈,说的那些话不中听也正常,父皇听得了生气,也正常不是。”
“想来父皇也不会说一直留你在长安待着,总有要放你会封地的时候。”
“也许就明年吧,等征讨完高丽,父皇大致就会让你回晋州了。”
李承乾语气温和,在外人的角度上看,就是大兄教导弟弟的体己话。
然而李治听着,却是冷汗不断的往外冒。
整个后背都在发凉。
给李治的感觉,就好像所有发生的事情,太子都站在旁边亲眼看到了一样。
就连姑奶奶跟父皇在殿内,他没听到的谈话,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大大兄,说得是”
李治回答的时候,牙齿都忍不住在打颤。
这实在是太骇人,太惊悚了。
“怎么,冷着了?”李承乾似乎有些疑惑的问道。
“稚奴体弱,大兄见笑了。”李治深深吸了口凉气,为屋内的温度作了些许贡献回道。
“把火盆移到晋王身边一些去。”
李承乾对殿内的宦官吩咐道。
两名宦官赶忙上前移动火盆。
“谢谢大兄。”
李治赶忙道谢。
李承乾也没继续说这些话了,感觉也敲打得差不多了。
让李治能认清局面,自然也就差不多。
这家伙,城府可深着呢,历史上当了皇帝后,都小瞧了他。
不过现在还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也不可能太夸张。
“去晋州待了两年,感觉如何。”
李承乾开始跟李治聊一些家常话。
李治也赶忙回答在晋州见到的一些风土人情,所见所闻。
不得不说李治本身确实比较仁和宽厚。
说的一些事情,基本上都是跟百姓有关。
春耕秋收这些农事,又或是晋州读书的一些教育问题。
话末还谈到对晋州百姓过冬的担忧。
李承乾听完后,略微沉吟,而后道:“稚奴从晋州回长安,可是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