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王芳的手机号码吗?”我一边缝纫一边问。
由于子孙众多,在周南这一辈,大约一半的遗产被分成了五份,周南和维拉,克劳迪奥一人一份,利昂一人两份。
“那这不是在用钱贿赂村民,买村长当吗?这种事我不会干。我不想背上用钱贿赂村民当上村长的恶名!”爸爸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没有做声,给姑姑的房间上了锁,一手挽着我的手提包,一手擦拭着眼角不断流出的眼泪,跟在让我又恨又爱的冤家后面。
“他不可能在里面,因为我们没有把钥匙给他。不过,你想得挺周到,我听你的。”曾秋云牵着我的手走出姑姑家。
他就要离开了,也算是给她的一些补偿。希望她以后能开开心心的,也就不枉费他的一番良苦用心了。
我心想也是,他挖出了棺材却没有引起重视,还偷偷摸摸的在上面封了水泥继续建烤房,就这一点,他就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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