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而已。
但刘宽一行走了会儿,却有个马蹄声加速靠近,几乎是在奔跑了。
这可是紫禁城边的太平街,谁敢当街跑马?
刘宽诧异回头,便见一身着绯袍、胸前补子为老虎、留着络腮短须的青年武将靠近过来。
来人却是蓝玉!
他隔着仪鸾司的将士,冲刘宽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问:“刘公子在我大明的这几日过得可还适应?”
虽然算上这次,刘宽也只见过蓝玉两次,却充分感觉到,这货就是个二笔,还是很没分寸的那种。
便淡淡道,“劳永昌侯关心,我适应得很。”
“是吗。”蓝玉单手驾马,很随意地与刘宽并驾齐驱,“我听说老胡那府邸邪气得很,没想到刘公子竟能住得惯,不愧是···奇人啊。”
老胡的府邸?
邪气?
刘宽听了蓝玉的话一愣,随即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难道我住的是之前胡惟庸旧邸?!’
刘宽一时惊了。
“哈哈哈···”蓝玉似乎很高兴看到刘宽吃惊的样子,大笑着提起马速离去了。
蓝玉倒也不是驾马狂奔,不过是小跑而已,即便如此,在这太平街赶去上朝的官员中也属异类。
刘宽并未注意这些。
他在想,老朱让他住胡惟庸的府邸有何用意?
又或者纯粹是因为这座府邸空置着,又比较好?
虽然他是后世人,不太在意这些,但想到胡惟庸的下场,心里总有点毛毛的。
‘要不回头找机会让老朱给换个府邸?’
‘这个蓝玉也真是恶劣啊,居然专门告诉我那是胡惟庸的府邸——他也不怕老朱怪罪?’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得,刘宽一行人就随着众官员的队伍,到了午门前。
刘宽虽然住得离紫禁城挺近,却是官员中来得相对较晚的。
只见午门外两侧朝房中有不少绯袍大官,便是外面,也站了不少身着青袍、绿袍的官员。
刘宽从赵成那里学习了几日的早朝程序、礼仪,知道官员到了午门外并非干等着,还得“打卡签到”。
毕竟上朝的官员那么多,老朱不可能用眼睛去看谁到了、谁没到,这种事也不该他去注意。
于是便有了“打卡签到”环节。
早朝没有“迟到”的说法,因为迟到后是进不去午门的,故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