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然后她又说了自己的感觉,她总觉得皇后娘娘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儿怪。
卫傅脑中如电石火花般闪过一个念头,他终于找到正武帝哪儿不对了,就是给人感觉怪怪的。
但你若是细说,又说不出哪儿怪,人家其实表现得挺正常。
因此给他了一种违和感。
难道有什么事?
可二人思索了半天,都没想出所以然来,只当是自己心态可能不对过多思虑,才会觉得别人怪异。
与此同时,就在几千里外的冰城。
卫琦满脸风雨欲来,来到将军府,找到了刚忙完的陈瑾。
一见卫琦这副样子,陈瑾就知道他是发觉了。
想想也是,五公子不是不管世事之人,他既为镇边将军,掌管着漠北边防,自然不可能察觉不到漠北的一些动静。
只是由于卫傅临行前的布置,给了陈瑾浑水摸鱼的机会,以至于直到此时卫琦才后知后觉。
“你到底是谁的人?”
卫琦怒火太盛,上来二话不说掐住了陈瑾的颈子。
陈瑾不过是普通男子的中等身量,卫琦却又超出寻常男子太多,抓他无疑是像掐小鸡崽似的。
“我是殿下的人,从来都是。”
如此情形,陈瑾依旧面带笑容。
卫琦面色一阵变化。
须臾,他狠狠地将陈瑾一把扔了开,去了一旁的大椅上坐下。
“你今天最好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不然我要了你的狗命!”
陈瑾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
他面容普通,身量寻常,平时出没在将军府里,就像个隐形人似的。可恰恰是如此普通的陈总管,是名副其实的总管。
将军府里里外外一切,都是他管着的,甚至是卫傅的一些公务,有时候也不会背着他。
这样一个人,想做一些事太容易了。
……
这趟卫傅进京,也不是全然没有防备,他设想了最坏的情形,所以给自己安排了好几条后路。
例如这趟他入京,能带的护卫有限,所以他所带之人无一不是一等一的好手,并携带了大量火器。
还例如他安排了两队人马,乔装成行商的商队,一路在前头,一路在后,跟着他一起入了关。
如今这些人都混进了京城,就在燈草胡同附近藏着。
另有一批人马留在京郊,这里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