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狗的。
“这些狗很好喂,肉和粮食什么都吃,而且十分耐寒。天越冷毛越厚,天太冷,马不能跑久,一旦出汗过多,再被一冻就废了,但这些狗就不怕。”刘长山介绍道。
其实那个族群人的手里,还有一种体格更大的狗,但那种狗性格凶悍,养成的大狗后,根本不会听外人指挥,只能从小狗崽开始养,待养成了能比目前的大狗体格大三成。
刘长山很眼馋那种大狗,但没法养不了,就买了些小狗崽回来,先慢慢养着,等养大了这种狗才能用。
负责教授训狗的人,是个裹了身杂色毛皮的黄脸汉子,个头不高,只会说一些简单的汉话。
因他是他们族群里就汉话说得最好的人之一,族里才会派他来教人训狗。
听说这就是买狗的主人家,这个叫戈笆卢阿的汉子,专门让福儿和卫傅伸手给这些大狗嗅嗅味道,还让他们摸一摸那些小狗崽。
说只要狗熟悉他们的气味了,以后再多来喂它们几次,狗就会听他们的话。
刘长山本来想说,即使训狗也不用上福儿和卫傅亲自来,但福儿挺喜欢这些狗的,挨着个揉了揉他们的狗头。
有的狗子让揉,有的狗子不让。
其中有个体格最大的,好像是头狗,见福儿伸出手来,就龇牙似乎想给她一口。
可惜速度没福儿快,福儿以极快极熟稔的手法,捏住了它的狗嘴,狗子怎么摆头都逃脱不了束缚,只能呜呜地叫了几声,趴了下来,代表臣服。
戈笆卢阿没想到这女子竟有如此大的力气,要知道柴旺可是这群里狗里最强壮的,哪怕是他们族群里最厉害的训狗人,也不能一招就制住柴旺,这个女子竟能制服。
福儿使劲地揉了揉柴旺的狗头,笑着道:“想咬我?没门,我防着你呢。”
事后卫傅才知道,原来福儿幼时被村里的土狗追着咬过,虽然没咬到,但自那以后她就精明了,就防狗咬她呢。
据老爷子说,福儿幼时顽皮,把村里的狗骑了个遍。
为了防狗咬她,她还有绝招,用草绳把狗的嘴绑着,像牵着马嚼子那样牵着强迫狗给她骑,不给骑就不给解绳。
因此以前村里的狗,都是躲着这个肉团子小女娃走,就怕被绑了狗嘴。
“你幼时怎么什么事都干过。”卫傅失笑不已。
福儿说得很理直气壮:“咋了?骑个狗咋了?还有骑猪的你知道不?他们骑猪我就骑狗,猪又臭又脏,我才不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