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的字极其的丑,说是鸡刨也不为过。
“这是孤的字,这是你的字,汗颜吗?”
福儿瞅了瞅书案上的两张纸,一张纸上的字银钩铁画,她听人说形容人字的写的好,多是用‘有风骨’来形容,太子的字就很有风骨。
至于另一张纸上的字,唉,真是不提也罢。
福儿也知道自己的字写的丑,想当初当小宫女时,训导司有安排训导姑姑教她们读书识字,最起码要能通背宫规,那时她就不怎么好学。
若不是不会背宫规,是不能出训导司的,她绝对学不全。
后来陈司膳想让她转女官,又让她去专门用来培养女官的内馆走读了一阵,可那会儿她沉迷于膳房里各种吃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赖在膳房赖到出宫,哪里愿意认真学,于是就学成了这样。
“我字写那么好又没有用,平时也用不上。”福儿狡辩道。
“用不上也不能写成这样,字是人的脸,别人在没见到你之前,先看到你的字,你觉得别人会把你想成什么样?”
“不可能别人没见到我人,先看到我的字,这种事不会发生的。”
卫傅算发现了,循循善诱对她根本没用,因为她总有很多歪理告诉你她才是对的。
“那你也得习字,必须习。”
“我不习!”
卫傅气得把折扇抓起来,扔到地上。
“你再说一次?!你这胆大的宫女,孤说的话你敢不听?”
“你又以势压人!我叫了啊,我去外面叫堂堂太子殿下欺负小宫女!”
“孤怎么以势欺负你了?昨晚是谁压在孤身上欺负孤……”这时,卫傅也意识到自己嘴瓢,忙打住了。
可福儿已经瞅着他笑了起来。
她走到卫傅面前,又坐到他的腿上,摇了摇他的袖子。
“殿下,我不学行不行?真的学了没用啊,我又不考状元。”
“怎么就没用了?最起码你看话本子不用人帮你念了,”提到这事,卫傅就生气,就想到那什么叉叉了,真是主仆都不学无术,“若别人知道孤有个像你这样的侍妾,孤的脸就丢光了。”
“我就这么让你丢脸?”
见她一双大眼睛默默睇着自己,卫傅有点慌了。
“孤只是打个比方,虽然你不用考状元,但最起码该认的字要认的,字虽不用写得很好,但至少要端正,哪个大家闺秀不是一手好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