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薛仁贵的个人秀以十二碗饭十二勺肉的光辉战绩结束,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由薛仁贵保持这样的记录,无人可以突破这超级饭桶一般的食量,本来大家伙儿还没有注意,苏府供应饭食一向都有富余,这是苏府的仁厚体现,剩下的吃不完的就让这些工人平分带回家,给妻儿补充补充缺乏到了极点的油水,所以他们也都不担心,没有注意,结果等他们注意到的时候
薛仁贵已经把所有的白米饭和肉都给吃光了,连汤汁都没有剩下,管饭菜的苏府下人给吓得不知所措,震惊的看着看上去意犹未尽的薛仁贵,薛仁贵看着这些震惊的人,腼腆的笑了笑:“某自幼食量过于常人,惊到各位了。”
那些工人这才反应过来,围上来看着空空如也的饭桶和肉桶,然后看着薛仁贵惊为天人,苏宁打了个冷战,感觉以后不能让薛仁贵跟着这些佃户一起吃饭了,否则他们都会吃不饱,家人也都没得吃,本来自己已经吩咐了来了一个饭桶,要多弄几人份的饭菜,谁知道薛仁贵居然一人吃了九碗饭,按照一个工人可以吃下两碗饭的食量,薛仁贵的食量算得上是四个人还要多
不行,不行,不能再把薛仁贵放出来害人了,要把他收到府里头,府里面专供他饭食,这些佃户都是留着一些肉带回去给孩子老婆吃的,这要是都给薛仁贵吃光了。还不得怨死他?想到这儿,苏宁果断带着薛仁贵遁走,留下哭丧着脸唉声叹气的工人们,默默祈祷薛仁贵不要再来了
薛仁贵对此很是不解,苏宁苦笑着说道:“仁贵食量过于常人,苏府无所谓之,然此间工人多为苏府佃户,上有老下有小,平时苏府也会多做些饭食,工人吃不完。便带回家中给妻子父母享用。只是今日仁贵一人,便把那些剩余的饭食悉数吃光,佃户的家人们今日却是没有油荤了。”
薛仁贵露出了羞愧的神色说道:“某自幼便是如此,也甚为奇怪。因此几亩薄田甚至不够某一人所食。无奈之下才入了柳府做工。冬日粮食吃完后可以吃饱肚子,不至于饿死,不过。一顿吃饱了,某便可三日不食。”
苏宁笑道:“仁贵不需担心,苏府自是无所谓,本侯只是担忧佃户人家而已,这样吧,仁贵今后便在苏府内做些事情,苏府内也有作坊,吃住也都方便些,如此一来也不用担心吃不饱,本侯观你今日尚未吃饱?是否?”
薛仁贵腼腆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话,显然自己饭桶的属性已经暴露无遗,而且给很多人带来了极大的困扰,但是薛仁贵没有办法,一碗饭吃下去就像没吃一样,自己的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