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靠山,可他们一些人的心中也未尝没有头顶上一直压着的阴影消散的快感,譬如菲托舍,譬如不再对莉迪亚保持低调和笑脸的阿加莎。
一个常年被压抑着的人,突然间翻身做主,再加上自己最忌惮的人又不在了,心中的那种快意和随之产生的大意,是可想而知的,尤其是莉迪亚又是一个出了名的花瓶,自打住进克伦贝尔家族府邸之后,一直就没有出过门。
菲托舍怎么可能会去防备一个这样的女孩?
所以,菲托舍根本没有将安吉尔的话放在心里面,他只是适当的增强了警戒巡逻的防卫力量,加强了元老会中的监视力度,却没有提防来自莉迪亚的威胁。
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当所有人都沉浸在梦乡中时,莉迪亚指挥着维德利奇科骤然发难!
当一个失去了一切的人开始疯狂报复周围一切事物的时候,这个人所能产生的力量是极其可怕的,尤其是当这个人的手中还掌握着一支实力不俗的军队,这种破坏力将成倍增加,可如果这个歇斯底里的狂人如果还是一个女孩的话,那么这一切将变成一场噩梦,她足以让眼前的一切与她一起步入地狱的深渊,与她一同陪葬!
莉迪亚所作的一切充满了机缘巧合,如果不是菲托舍大意,维德利奇科和他的士兵根本无法攻入铁桶一般的城堡;如果不是唐杰刻意抻着菲托舍,莉迪亚也不会有足够的时间来布置这一切;如果不是维德利奇科这个人足够的愚忠,他也根本不会选择陪着莉迪亚一同进行这种近乎自我毁灭的自杀性疯狂行为。
这一切的种种造就了一个可怕的夜晚,也是一个足以让克伦贝尔家族铭记永远的夜晚,正是因为这个夜晚,他们从此不敢再小看那个来自大海上的男人,更对这个曾经名震帝都的男人有了一个深刻的感性认识。
当维德利奇科带着他的士兵来到克伦贝尔家族城堡下的时候,城楼上的卫兵传来一声大喝声:“什么人?”
虽然菲托舍对莉迪亚很是麻痹大意,但是他对于城堡的安全布置却是没有丝毫的破绽,毕竟贵族联军只离这里不到一百里,这边虽然风平浪静,可是在温河关下面却是血流成河,所以这些负责防卫的卫兵自然也是一个个警惕万分。
可前来答话的却不是敌人,而是他们心中的“自己人”。
维德利奇科掀开自己的白银面甲,大声道:“我是维德利奇科,奉命前来加强城堡防卫,开门让我们进去!”
克伦贝尔家族府邸的城堡并不算高,比起帝都加尔西亚的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