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尔在科克的这个团体里面出现,是一种必然,也是一种异数,同样的利益追求和一开始就捆绑在一起的政治立场,这让安吉尔必然而然的登上科克的这条船,而她初来乍到而且又是他国公主的身份,这让这个团体的臣子们都有些或多或少的对她有些排斥。
换了寻常人,在这么些位高权重的将军大臣们的逼视下,只怕早就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可安吉尔不是寻常人,这是一个在斗争最残酷最黑暗的皇宫中长大的女人。
科克对自己的这个未婚妻搜集的资料不少,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她的能力和性格,这个女人的这番做派虽然一下激怒了他,但这种愤怒只维持了一会,科克毕竟是城府深沉的储君,他明白安吉尔的这个看似“轻佻鲁莽而且没有礼仪”的行为,一定是一种特地而为之的行为。
否则,一个刚刚来到势力集团举目无亲的女人,就敢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发出轻蔑的笑声,她不脑残,那谁脑残?
可如果安吉尔真这么脑残,她能活到现在?
科克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透着一股深藏的怒意:“你有什么意见?尊敬的安吉尔殿下?”
科克说得很慢,几乎是一个字接一个字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
安吉尔一直坐在会议室的长桌外围,她见科克指名点姓的问她,也不客气,顿时便站了起来,施施然来到一副高悬着的地图面前,对一旁的夏尔德微微一笑,伸出自己雪白的手掌:“可以吗?”
安吉尔这一微笑,真有勾魂夺魄的威力,这一屋子本来怒气冲冲的权贵们见到这倾国倾城的一笑,顿时火气就下降了一半。
夏尔德愣了一下,他看向安吉尔那张绝美而且极富魅力特点的脸庞,顿时有些口干舌燥,不敢与她对视,将手中的马鞭交了出去。
安吉尔接过马鞭,优雅的对他点了点头,拎了拎裙子,又对一屋子跺一跺脚能让加尔西亚乱颤的权贵们点头笑了笑。
自古以来无论哪个世界哪个国家,总有些个女人,她们展露一次笑容的时候,便足以倾一城,当她们再次展露笑容的时候,便足以倾一国!
男人天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强烈的欲望在绝大多数的时候支配着他们的行动和思考,哪怕在眼下这个关键的时候也不例外,一屋子权贵们看着安吉尔这个美艳而又优雅高贵的女人,一个个沉默不语,呼吸粗重,刚才累积的怒火在安吉尔的这两个笑容中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储君科克虽然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