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不想听了她这话,绛朱的脸色顿时便有些不好,低声道,“翡翠说,前天夜里澜贵人承了恩宠,只是却是抢了静妃的日子。”
听了这话,谢如琢走着的步子便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她道,“详细说来。”
绛朱也不敢隐瞒,只将从翡翠那里听来的话娓娓道来。
原来前日靖帝本是要来静妃这里留宿的,不想谢如澜竟然抓住机会,在殿内扮病弱,靖帝见了之后,便对静妃多了一些嫌隙。后来又念着谢如澜到底是谢家的女儿,当夜便留宿在了谢如澜的房中。
到了第二日走的时候,还将内务府的人训斥了一顿,命人将谢如澜的分例给提了。
这样一来,静妃身为一宫之主,便被明摆着打了脸面。她受了这样的侮辱,脸色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听到这里,谢如琢冷笑一声,道,“我这个好三姐可真是闲不住呢,这种机会也敢迎上去,真不怕回头引火烧身!”
这个静妃的背后势力不简单,谢如琢有疑心的目标,却一直都没有确认。如今谢如澜开罪了她,怕是以后日子更不好过。
绛朱低声道,“可不是么,我听翡翠说,之前五小姐落选,其中怕是就有静妃的示意。奴婢私心想着,这静妃是不是利用了澜贵人,又将她当做了弃子,才导致澜贵人跟她撕破脸皮的?”
绛朱一向为人稳重,如今这般分析,竟然将事情的真相还原了七七八八。
谢如琢心中也有这个猜想,只是谢如澜不听劝,她便也没有必要替对方操心了。别人闯祸她善后这种事情,谢如琢自认一向做不来。
既然对方一意孤行,那是生是死,都跟她无关了!
在萧歆宁这里待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二人才一起去了泰安殿。
今年后宫和诰命夫人的筵席设在了泰安殿,叶贵妃依旧是主。谢如琢原想早些去,可萧歆宁非要缠着她去跟李解偷偷见面,谢如琢拗不过她,只得跟着她去了。
不想见了李解之后,李解比她还着急,不过说了两句话,便催促萧歆宁回去,脸上还一本正经道,“君臣有别,况婚期未至,实不可这般鲁莽坏了规矩,王妃还是带着公主先回去吧。”
萧歆宁气得踢了他一脚,却在余光中看到李解忍着不笑的脸,顿时便气道,“好哇,你竟然敢作弄我。”
李解享受着佳人的粉拳招呼,一面诚恳道,“非也,只是规矩不可废。”说着,又低声在她耳边道,“我已将家中布局绘制成图,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