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摸鱼,借机立功劳。
不是她总将事情想得阴暗,而是以沈婧慈的脾气,未必就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可现在她没有证据,沈婧慈又太过如鱼得水,所以谢如琢不得不承认,自己慌了。
她最憎恨的仇人如今过得一日比一日滋润,又怎么能叫她心安!
念着,谢如琢猛地起身,走到门口,朗声叫道,“红蕊!”
红蕊就在隔壁的小房间候着,听到谢如琢叫她,忙得进来问道,“王妃,奴婢在呢。”
谢如琢望了望四周无人,略微思忖一番,这才低声吩咐道,“你待会出去一趟,让老鬼散布些流言。”
直到红蕊走了之后,谢如琢方才重新坐回椅子上。不是她见不得沈婧慈好,而是她们二人注定不死不休!
到了正午时分,萧君夕才回来,一进门便见谢如琢正在专注的写着什么。
他轻声走过去,不妨谢如琢却在此时抬起头来,微微一笑,“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
萧君夕勾唇一笑,走到她身边,顺手将她的杯子拿起来喝了几口茶水,这才笑道,“原该早回来的,下朝之后父皇喊我去书房,商议了些事情。”
说到这里,他又顿了顿,道,“琢儿猜猜看,是什么事儿?”
谢如琢摇头道,“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见她眉宇里若有似无的愁绪,萧君夕叹了口气,走到她身后,一面替她揉着肩膀,一面将下巴搁在她的头发上,缓缓道,“父皇已经将萧君彦放回了边疆,只是将定南王和世子一家留在京中,说是世子妃肚子大了,不便走动。又说跟定南王兄弟多年不见,要他在京中陪自己下棋。”
闻言,谢如琢手中的笔一顿,回头看着萧君夕问道,“父皇难不成丝毫都不怀疑萧君彦么?”
萧君夕眼中带着笑意,却是丝毫未达眼底,“如今不是父皇疑不疑他,而是必须用他。你当父皇当真不知定南王府的龌龊事情么,可是这才是父皇想要看到的。”
他说到此处,谢如琢便也明白了过来。定南王一家若是太和睦了,反倒会让靖帝心中不安。
都说天家无亲情,连父子都可以反目成仇,更何况兄弟?
真不知道谢如玥嫁到定南王府,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了。
眼见着谢如琢又开始胡思乱想,萧君夕不满的敲了敲她的脑袋,而后在她的抗议目光中说道,“为夫从回来到现在,替你捏肩说话,你却连杯茶都不替我倒,反倒想别的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