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经此一事,二人竟然又找回了些年少的感觉,倒是越发柔情蜜意了起来。
其后几日,苏碧心再看见李氏和谢如菲之时,便各种的讨好。只是背地里,却在谢慎行那里越下工夫,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
李氏早看透苏碧心,也跟谢如菲交代了,“同她保持距离便可,不可招惹她,也不可亲近她。”
谢如菲年纪小,虽不懂母亲这么做是为何,可她一向听李氏的话,便也点头应了。
四五日之后,谢慎行方才歇在苏碧心的房里。夜里多喝了几杯酒,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话,“这两怕是要忙了,委屈了你,你别介意。”
苏碧心一个激灵,顿时便问道,“老爷因何事而忙啊?”
谢慎行摆了摆手,道,“还不是越国最近——”话没说完,他便先睡了过去。
待得苏碧心再问,谢慎行却已经再无后话了。
到了第二日晚间,苏碧心借着送夜宵的名义,去了谢慎行的书房。
谢慎行正在奋笔疾书,见到她进来,忙得放下了笔,下意识的将文件掩藏在了一堆书下面。
苏碧心留意着他的书桌,脸上堆笑的将夜宵放在一旁的书桌上,柔声道,“爷累了这许久,快来吃些东西吧。”
谢慎行着实饿了,点了头便去了桌前吃饭。不想,他无意的一回头,便见苏碧心正在翻检书桌上的文件!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旋即便掩了过去,怒道,“谁许你动我桌子上的东西了,放下!”
他声音突然响起,霎时便将苏碧心吓得一个激灵。而后委委屈屈的看向谢慎行道,“爷,我是看您的桌子乱了,想要帮您收拾收拾。”
她的模样里带着一股子的无辜,顿时便叫谢慎行的眼神从冷转柔,“这桌上都是军情机密,你一个妇人家动不得。”
苏碧心故作乖顺道,“是,奴家明白了。爷若是吃好了,奴家便先走了。”
谢慎行随意点头道,“恩,你先去吧。”说着,他又紧张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放好,只将一份文件掩在了一堆书籍下面。
苏碧心请了安告退,直到回了自己的院子后,方才缓缓的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来。
随后几日,谢家一直都很安稳。直到三日后的深夜——
“抓贼啦,有贼人!”
一个守夜小厮的一句话,顿时叫谢家上下都惊醒了。
谢如琢一直都没有睡意,听到这话后,霎时从床上起身,叫了浅碧问道,“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