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可这话虽然过了,他为了个妾打了妻却是事实,叫他辩无可辩。
他半日不说话,章尚书顿时冷笑一声,道,“先前只当谢家门风高洁,可如今看来,竟然是一潭脏水!义子贪污,长子无状,这次子,嘿嘿,竟然是宠妾灭妻的糊涂东西。”
他的话一出,那些攀附他之人霎时便呼啦啦的跪了一地,齐声道,“此人道德败坏,居家尚且偏颇至此,更况为官乎?”
薛之境有些得意的看向谢慎行,他原就看这谢家老二有些不顺眼,看着就一副招摇的模样。如今果然是作风有问题的,只可怜那谢老却是个忠义之人,可惜生的儿子个个不是好东西!
靖帝也未曾料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如此地步,当下就有些头疼。为了一件家事就罢免了此人,着实有些不公平。可这眼下一众官员竟然将此事上升到了国事的地步,却又让他处理起来棘手的很。
再看谢慎行,那身上的冷汗更是涔涔的直往下流。
到最后,靖帝只得下了一个同处置谢慎言一样的旨意来,“将谢慎行暂且收官,闲赋一段时日吧。”
谢慎行两股颤颤,只称,“臣谢主隆恩!”
一时之间,谢家除却谢晟礼久不上朝之外,其他两个儿子均被罢黜。再加上先前牵连出的一众门生,整个谢家便处于了风雨飘摇的状态,仿佛一搜经了大浪的小船只,只待下一个浪花打来,便会瞬间翻船。
这日夜里,温如玉照旧前来给谢如琢梳理经络,见她一副神不在焉的状态,嗤笑道,“怎么,快到时候了,你害怕了?”
谢如琢摇头道,“我何曾怕过?只是觉得奇怪罢了,分明是谢家的家事,又无人外传,怎么会闹得满城皆知的地步呢?”而且还好巧不巧的被传到了靖帝的耳朵里!
闻言,温如玉闲在在的将手中折扇一收,点了点谢如琢的头,道,“想知道原因么?”
谢如琢回头诧异道,“你知道?”
“嗤,本座的天门尽晓天下事。只有本座不想知道的,没有本座不知道的。”
听到这话,谢如琢顿时眼睛一亮,“老妖孽,说来听听。”
温如玉有些鄙视的望着她,道,“罢了,告诉你也无妨。前几日,你那不成器的三叔出去喝花酒。可他一出门,那个叫云容的花魁就去了端王府,倒是叫人有些匪夷所思呢。”
“谁?”谢如琢先是一蒙,继而有些磕巴道,“你说我三叔?”
谢如琢不傻,只略微梳理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