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白,难不成四年后你还要毁了我的性命么?”
凤如虹颤着声音说出这句话,她只觉得这门外的夜风渐凉,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冻的僵住。
“那又如何?”
然而,温如玉却只抛下了这四个字,便毫不留情的将凤如虹的手拿开,纵身出了凤宅。
有风吹起珠帘,响动处叮叮咚咚,其间却渐渐地夹杂了女子低声的啜泣。她原以为,这男人终于找回了心,想起她来。却不想,那人竟然一如既往的无情。
床上的重瓣花糕还散着香甜的气息,而凤如虹的心却早已如同这外间的泼墨夜色一般,渐渐归于了虚无。
直到出了凤家许久,温如玉才觉得胸前的刺痛感减轻了许多。他缓缓地靠着墙头坐了下来,抬起了自己的手。
自手腕处开始蔓延的图腾已经不大明显,只是那刺痛感还在提醒着自己,他不配!
谢如琢说的对,明月皎皎,若是将对方拉下凡尘,便是自己的罪过了。偏他今儿个白日,竟然还一度痴心妄想,自己或许可以过一次正常人的生活!
身上的图腾却毫不留情的提醒着自己,他温如玉既为毒人,那么此生都该孤独终老。
可他终究是忘不了,那毒性发作,神志不清的对一个女子下了,而后夺了她的清白,却又在毒性清除之后面对那女子的柔情蜜意仓惶逃走。
纵然这些年都忘却不了她的美好,可每每想起这些,便会叫温如玉心头的阴霾多上一层。
如今再见,反倒不如不见。
天上的星子逐渐归于暗淡,天边的墨色也越发的浓重了起来。这是黎明之前的最后一抹黑暗,它仿佛一头猛兽一般,誓要跟这青天白日一较高下。
谢如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她揉了揉头痛的额头,有些难受的睁眼道,“珠儿,这会儿什么时辰了?”
“少主,这会儿快午时了。”
听到珠儿的声音响起,谢如琢微微一愣,她昨日不是跟温如玉去了凤家的么,怎么珠儿还在?
待得她睁开眼打量了一圈,方才确定这屋子的确是在流光城租的小院子。
“咦,我怎么在这里了?”谢如琢一面揉着涨得发疼的额头,一面起身问道。
见状,珠儿乖觉的走过来替谢如琢揉头,笑着回道,“昨夜里少主和门主一同喝酒,最后醉倒在了酒铺里,是属下去接您回来的呢。”
“那,我喝醉之后没有做什么吧?”她酒品一向不大好,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