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爷爷他如今选择中正不二,最终目的,还是要保谢家荣宠不衰!”
说到这里,她微微吸了口气,又继续道,“若是你心中有丘壑,就该好好在军中历练,自己挣来军功,爷爷自然会替你筹谋前途。可若是你只顾及眼前利益,而不考虑长远,那才是鼠目寸光!”
她自认一番话说得真心实意,可不想,那谢淮扬却登时发怒,吼道,“你才是鼠目寸光呢,不让我考虑眼前利益,难道要让我画大饼充饥么?!我告诉你谢如琢,谢家三房,若不是我爹娘做生意挣钱,就凭着你们两房的那么点俸禄,养得起这么多人么?说到底,你们当官威风了,只有我们家吃力不讨好!”
谢淮扬这些年被陆氏灌输的理念已经根深蒂固,此时说出来,也觉得是理所当然。他梗着脖子,说出这话之后,心中觉得甚是畅快。
谢晟礼被他这话惊到,看着自己好好的孙子被陆氏教成这样,痛心疾首道,“你一个男儿,竟然还不如你妹妹眼界长久,丢不丢人?还好意思说这些话,谢淮扬,你这些年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难道都是喂了狗了么!”
眼见着祖孙二人撕破了脸,谢淮扬也懒得再跟谢晟礼说话。只哼了一声,道,“爷爷,既然这礼您不收,那我冒着被骂的风险,也要给上司退回去了。只是有一点,既然您不肯为我谋划,我也没用受到谢家一丝恩惠,那么以后,也麻烦您别挡我的大好前程!”
他说完这番话,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谢如琢,这才转身大踏步的出了门。
身后的谢晟礼盯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由得捶胸顿足道,“孽障,孽障啊!”
谢如琢见状,忙忙的跟林牧一左一右的扶着谢晟礼,替他顺着气。谢如琢又好生安慰道,“爷爷,三哥怕是在军中沾染了坏毛病了,您也别跟他一般见识。年少气盛的,总会受些挫折,才能真正成长起来的。等到他过些时日,定然会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有多么的愚不可及,到那时候,他就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了。”
谢晟礼摇头叹道,“这个孽障,怕是永远不会理解我的。他哪里知道,官场就如同战场,只是杀人不见血,背地里捅刀子,其险恶诡谲,岂是他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能懂得?!”
几人好生安抚了半日,谢晟礼却只是摆摆手,道,“你们都先出去吧,让我先静一静。”
谢如琢见谢晟礼仿佛瞬间苍老的模样,心疼不已,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行了礼,先行退了出来。
林牧替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