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傅倩儿笑的咬牙切齿,嘴里缓缓的低喃,脸上缓缓的划过一颗泪来。
春芳跪在她的旁边,想要触碰她,却被傅倩儿这般的神情吓到,面带恐慌的望着她,“姨娘,您莫要吓我!”
春暖阁的院子里,女声的笑声越来越大,到了最后,便只剩下如孤魂野鬼一般的嚎叫。
谢如琢醒来的时候,外间已然是夜幕深沉。
先前因着煎药等事物,早有下人抬了一顶藤椅,将她送回了听风院。如今已经将近子时,屋内的丫鬟也都去睡了,只留下浅碧一人在床前守着。
室内早点起了琉璃宝灯,将屋内照的灯火通明。烛火映照之下的谢如琢,越发的显出了几分的病态。
浅碧正有些困意来袭,便听得谢如琢的咳嗽声。她顿时睁开眼,见谢如琢正拿着一双清亮的眸子将她来望,先是一愣,继而便是狂喜,“小姐,您可算醒了!”
谢如琢冲她虚弱的一笑,道,“我渴了。”
闻言,浅碧立刻起身道,“奴婢给您倒水去。”一面说,浅碧一面脚步匆匆,倒了杯水来,喂给谢如琢。
谢如琢饮了几口,先前口干舌燥的感觉消了许多。她打量了一眼屋子,见到周围熟悉的陈设,这才缓缓道,“傅倩儿怎么样了?”
浅碧如实将傅倩儿的情形说了一遍,又道,“府中上下都不知道她怀了身孕,也就没有在意。谁曾想,这一落水,她竟然还落胎了呢。好在老夫人在场,这才没有牵连到小姐您。”
说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的后怕,又道,“小姐,恕奴婢多嘴,今儿这事儿太过凶险,便是您看傅姨娘不顺眼,也不该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啊!”
她白天的时候就觉得有些蹊跷,便私底下逼问了红蕊,果然叫她说了实话。原来红蕊冲撞傅倩儿,都是谢如琢教的。她原还有些想不通,后来知道傅倩儿小产的消息,才有些隐隐的想法,只是却不敢相信。此刻见谢如琢如此关心事态发展,也觉得怕是自己误打误撞的想对了。
谢如琢自然知道浅碧的忠心,听她这么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推心置腹道,“我的事情,一向不瞒你。前些时日,我无意中听到了女医跟傅倩儿的对话,得知她身怀六甲,可孩子,却是个保不住的。傅倩儿平日里就猖狂的很,若是这孩子能平安生下便罢了,可这孩子本就是个生不下来的,她要是不拿孩子做文章,那就不是她了!所以,我必须得先下手为强。”
谢如琢说的倒是实话,前世里,她无意中得知傅倩儿的孩子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