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然后将被子全都蒙在了自己的头。
秦缓缓眉梢一挑,口型问江桨:“她怎么了?”
“矫情了呗!”江桨撇撇嘴,也口型说道,不过表情却带着一抹嫌弃和不屑。
也是秦缓缓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宁舒弦计较。如果换做是她,早在最开始的出卖扫地那件事开始,她恨不能每天生撕宁舒弦十遍八遍了。
寝室里恢复了安静,秦缓缓往自己的书桌前走去,实在不敢再跟江桨对话了,她怕自己说得多了,会不小心露出马脚,被人看穿心事。
不过江桨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心虚,也跟着来到她书桌前,好追问:“缓缓,你真的没有去教学楼吗?”
“没有啊,你看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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