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叫住了一个校尉,朗声道:“那个……那个韩顾家,你留下来。”
等到所有人都出了大帐,吕大江走到韩顾家身边,低声问道:“你手底下是不是有个姓余的什长,那个名叫新兵的徐凉生就是他手底下下的人?”
韩顾家也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吕大江什么意思,但还是据实答道:“将军,老余确实是我手底下的,有没有个叫徐凉生的新兵就不知道了。”
“哎呀,就是那个书生,瘸个腿,刚来的时候跟个病秧子的那个。”听到这话,韩顾家一拍脑袋,嗷了一声,说道:“对对对,好像是有这么个人,这人怎么了?”
吕大江正色道:“你去回去告诉那个姓余的,他可以死,但是这个徐凉生可得给我护住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韩顾家也没有多问,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来回踱步,吕大江绝不相信徐凉生仅仅是一个新兵,一个羸弱书生不出仕却跑来从军就已经让吕大江心生疑窦,西凉也早有军令,身体有异样或残疾者不允许从军,可那徐凉生却是半个瘸子,双腿健在走路却踉跄的很,走路都费劲,他是如何通过募兵衙门的吕大江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再加上方才徐凉生的一番话更是让吕大江觉得此人不简单,那句‘也就这几天了’已经应验了,总不能是什么圣人一语成谶吧?说明他早就知晓一些内幕。
吕大江向来快人快语,不喜欢想一些想不通的事情,也绝不会为一些子虚乌有之事劳心劳力,但是他隐约感觉到这个徐凉生死不得,而且他毕竟是个书生,愿意给西凉卖命的书生可越来越少了……
先行出帐的秦立此时已经到了营前十里,正准备下令就看到一名斥候策马本来。
这斥候左臂中了一箭,鲜血留个不停,待战马跑到秦立旁边,嘴唇都已经发白了,但仍是下马急生道:“将军,来了,还有十里,最多还有十里,不只有格勒那所部的骑兵,我看到了很多游弩手小的甚至隐约看到了一杆白色的行军大纛,小的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游弩手发现射了一箭。”
秦立瞳孔的猛地一缩,白色行军大纛?大声喝道:“有亲王领军?我的天啊……多少人,有多少人。”秦立摇晃着斥候的双肩,急忙问道。
那斥候被摇的左臂疼痛,但仍是咬着牙说道:“不知道,但估摸着,最少四万骑兵!”
秦立瞳孔猛的一缩,饶是这位沙场猛将都忍不住有些哆嗦,但仍是大喝道:“听令,立即上马,和将军合军。”
深谙战事的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