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个,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因为听说最近写你的同人文挺多的,所以我就去看看,到底都在写什么。我……我看看现在都是什么市场。”
夜盛栩:“……现在什么市场跟你有多大关系,你也要写?”
“不不不!”她连忙摆手,“我是说,看看你现在的市场,看看大家对你什么感官。我这是去调查的,是调查!”
他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只是调查?那你收藏这么多?”
“就是因为调查,所以火的帖子才要都收藏下来。”她说谎说得脸都红了,“当然是要从多方面,多角度去调查……”
她自己都不信,却看见夜盛栩思忖的样子,好像是……信了大半。
唐小蜜正困惑,就听见他说,“这么说,你还挺关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