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夜盛霆处理完一个邮件,放下手机,将她手里的药膏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涂上去。
他眼睛盯着那两圈痕迹,视线冰冷,像是要深刻在心里一样记住。
即便昨天只是虚惊一场,但她遭的罪,都是要讨回来的。
“疼么?”
沈安然坐在他腿上,“还好。”
有点疼,她没说出来。
那几年在伦敦,她本来以为自己至少已经锻炼得很耐疼了。
但人被娇惯是真的容易作。
自己照顾自己时,好像什么挫折都没什么大不了。
她也不是没遇到过危险,时慕深的人来之前,她都没吭过一声。
现在只不过一点痕迹,被他问一句,还真觉得有点疼。
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等事情查清了帮你报仇。”夜盛霆将药膏放下,在她鼻子上顺手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