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的影响,一次只是变成两次,男人便没如之前那样毫无节制。
给她围了一圈浴巾就赶出浴室。
沈安然腿酸酸软软的,看着浴室里浓重的水汽,感觉脑子都是模模糊糊的。
开口的声音干涩沙哑,看着水雾里的身影,“那你自己能洗么?”
男人低沉的声音有些透不明的意味,“你再不出去大概真的不能好好洗。”
“……”她马上红着脸出了浴室,真想咬一下自己的舌头,为什么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他都这么做了,还能真的没办法吗?
沈安然吹干了头发就倒在床上。
等夜盛霆从浴室出来,她已经疲倦得睡着了。
他点了支烟,靠着桌子站着,烟头放进薄唇。
神情从刚才的欲罢不能里冷静下来,瞳中的幽深晦暗却依然浓烈得透不见光。
他凝视着床上的女人慢悠悠的抽着烟,有些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