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查出头绪来。”
李文瀚一听,脸上的神色一变,无比认真地望着他问道:“怎么,现在你查出来了?我问过千玥,但她什么也肯说。”
孟军对着他点了点头:“但自从出了这场车祸后,我换了个方向,从谢小姐那里着手调查。”
“谢曼?难道当年的事还跟她有关系?”李文瀚脸一沉。
孟军点了点头:“我们查到,就在石斌国被逮捕的当天清晨,谢小姐曾驾车沿着高速公路一直驶出a城好几百里路,我们在江北收费站查到她缴费的记录,而且在她从江北收费站驶出去不到三十分钟,又再次从原折了回来,这些,在当年的高速公路路口皆有录像为证。我们的人在江北镇调查了一下,从江北的公安局档案中调出了那几天的记录;果然不出所料,档案中记录着就在那几天,江北镇的一个小诊所收容了一名来历不明的女人,据闻那女人的伤势很重,当时还检查出怀有了身孕,我怀疑那个女人就是夫人,公安局的记录中称,那女人拖欠了诊所的医疗费就逃走了,走的时候留下了这样东西。”
说话间,孟军冲着他摊开一只手。
李文瀚垂眸一看,只一眼,他就认出来了,深邃的双眸一沉,他伸手将从孟军手上将那件小饰物接了过来,极困难地开口说道:
“是她没错,这条脚链是我当年送给她的。”说话间,他嗓眸闪过一丝阴狠之色,咬牙切齿地问道:“当年谢曼在那个事件中充当什么角色,难道她与绑架案有关?”
“我们得知这一情况后,几经盘问,谢小姐交待说当年她是在李家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让李家的人去接夫人,她不想夫人回到李家,于是什么话也没说,自己驾车去了,到了那里,她以为夫人已经死了,所以将地人的尸身拖到远处进行抛尸---”
闻言,李文瀚双手紧紧攥成拳状---那言下之意是说,要不是她谢曼,他的妻子就跟本不用在外头受这么多苦,而他,也不会在无数个日夜尝尽生死相隔的苦与痛。
他冷冷地说道:“既然以为她死了,又何必抛尸,多此一举。”
闻言,孟军整个身子为之一震:“瀚少,您的意思是说,谢小姐是明白夫人在未死的情况之下,要将她置于死地的?”如果真是那样,那个女人就太狠毒了,不过,这场车祸,她不也是蓄意的么?蓄意的谋杀---
这么想来,那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现在警方已经以故意杀人罪和包庇犯罪协助抛尸对谢小姐进行起诉,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