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季一脸惭愧地垂着头颅恭立在他的跟前:“对不起,瀚少,那天我一直跟着她们母女俩去到客运站,可是却被夫人发现了,她远远的看到我之后就跑,我有追过去,但客运站人-流实在太多了---”
“那还杵在这里干嘛,赶紧到客运站去查啊---”
“瀚少,长途客运跟坐飞机不一样,乘客是无需提供身份证明就可以购票的,而且,据属下调查得知,那些长途车在中途是可以上下车。”阿季小心翼翼的出言提醒他。
闻言,李文瀚顿时有一股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知道,查,他一定能追查得到,但却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而他,却再也等不及了,他已经浪费了五年时间了。
五年光阴,他错过了女儿成长的历程,也错过了他的女人最美好的那几个二八年华,现在,他---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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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伟良妈,你也太缺德了吧,你家那女的是个什么人呀,我听说是个夜总会的舞小姐,一个这么不三不四的女人,你竟然还好意思开口让我给她说媒,你是想砸我招牌还是咋的?”
媒婆英肥胖的身子杵在院子里,本来就不算大的院子显得相当的局促。
她这话刚说完,梁大娘端着一盆水从屋内走出来,一盆水直拨到她的脚边,媒婆英吓了一跳,整个人如蚱蜢一般跳了起来,嘴里骂得更凶了:“你这老太婆什么意思?还有理啦,敢泼我水---”
说话间,她冲上去,就要去抢梁大娘手中的水盆,梁大娘毫不相让,两人相互推搡着,争执是越演越烈。
李文瀚走进院门之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他愣了一下,随即冲着身后招了招手。很快的,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笔直的横旦在两个争执中的妇人之间。
“这怎么回事?”媒婆英一脸茫然的抬眸,见跟前杵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凶神恶煞的瞪视着自己,她吓得不轻,再也不敢造次,松开了那紧握住水盆边沿的手。
看到屋里进了陌生人,梁大良也愣了一下,一脸疑惑地望着几人:“我们是谁呀?”
李文瀚大步走上前,冲着她一笑,露出那非整齐洁白的牙齿:“大娘,您还记得我吧?”
大娘打量了他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看立时就将他认了出来,好不由得咋呼起来:“你---你这无赖流氓,还敢打上-门来---”说话间,她扬起手中的水盆就欲往他身上砸去。可那水盆刚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