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给将孩子的小手放入被褥下,孩子躺在病床上睡得很沉,眼角却垂着泪痕,恐怕又是打吊针的时候哭闹过了。
孩子娇嫩的脸孔有几分苍白,让人看了心生怜悯,望着孩子那脆弱的脸蛋,她眼眶不由得一红,这么小的孩子,就得没日没夜的呆在医院内,成天不是打针就是吃药,小小年纪,就经历许多大人都不曾经历的磨难,能让不人心痛吗?
有时想起来,她真恨自己,是她这做母亲的,没有给孩子一个健康的身体,连累了这小东西---。
看出她的低落,大娘不由得轻声说道:“医生说了,安安的情况好转了许多,他明天一大早就来给我们办出院手续,明天,安安就可以回家了。”
“嗯!”她点了点头,强压下欲夺眶而出的泪,冲着大娘展颜一笑。
“奶奶,您累了吧?我去向护士要一张躺椅,你吃完饭好睡一下。”她站起来。
“不用!”梁大娘拉住了她:“我不困,别折腾了,就安安静静坐一会儿吧,你都在这里照看了安安一整天了,又回去煮饭,都没好好休息过,过一会还得上夜班呢。”
安安住院的这段时间,这孩子消瘦了不少,让人看了心痛。
穆千玥冲着她淡然一笑:“没事,我上的是夜班,便利店没什么客人,很轻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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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不停的闪烁着,炫得人眼花缭乱,那一如既往音乐声震耳欲聋,让人在这样的空间呆久了,就觉得一阵胃痛,她强压着那阵阵从心口传来的不适,极力的扭动着腰枝,挥动着四肢。
那豪放的舞动惹来舞台下一阵狂热的呼声,欢呼伴随着嘶哑的叫喊在舞台响起,回应这一切的,是女子更狂热的舞步。
台下,人们看到的是台上这女人身上的妩媚与热情,却没有人留意到,她额头渗出的那异样的汗珠以及脸上偶尔露出的痛苦神态。
几曲终了,整个舞厅陷入一股癫狂状态,打扮得妖艳的舞女从舞台上下来,开始化身为陪酒女周-旋在舞厅内,陪着各色的人喝酒。
这名女子亦然,她活跃在舞厅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哎,桐桐---”舞女玲玲凑了上来,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那边,有人玩high了,豪掷大钞让人拼酒呢,听说拼赢的就可以拿两千。”玲玲伸手指了指某个方向。
“两千?”原本眯着双眸的桐桐眼睛一亮,扭头望将过去,果然,看到那边一阵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