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吃里扒外!找出来,老夫要扒了他的皮”
规定时间里。祝彪没有到集合地。派人去打探,竟然出了那样的事情,真是让老者恨得牙根发痒!
除两个把命丧的外,余下三个,个个有嫌疑。发消息回幽州,唐王会迅速控制住三人家人的。说实话,这三人职位都不高,只是中规中矩的潜伏的话,短期内坏不了大事。可这回竟然这么巧,那么多密探里偏偏选中了他
现在唐王那边只要一看家属情况。谁出了问题,就会一目了然的。那内奸绝不会让自己一家老小还留在原地不动。
“长老。失踪三人里有一人叫曹炳坤,现年三十有五,已经娶妻,但未有子”
“啪。”
银发老者一巴掌把人扇飞了好几丈,“混账东西,这种没拿到根脚的人,也敢塞进来?作死啊”
“长老息怒。实在是曹炳坤十多年来尽职尽责,从无失职记录。职位已经到了铜牌”
银发老者挥手,“这话你不用对老夫说。跟王爷说去”
剑眉星目,嘴唇紧绷,冷漠中。透着一股子坚毅强悍。
马儿时而驰逐时而降至缓行的奔跑着,四只铁蹄有节律的敲击在地面上,在祝彪真气的灌输下,坐下骏马无论速度还是耐力。都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一天,徐徐的过去。
两天,三天。四天,也悄然自旅途中消失。
简单的饮食,草草的休憩。谈不上舒适,更谈不上享受,只是一路向前。
肃州,他已经不准备在往去了,直线走西隅。相信当他的踪迹出现在西疆的时候,唐王派出的人马队伍肯定会知道。
白龙山!不像龙,倒像蛇。密密丛丛的绿色中,一条狭窄而软蜒的白色石质山脊隐隐闪现着。高度并不甚高,但山体也称不上险峻,密密麻麻的全是树。
这时,天色微弱而幽黯,西边天际连最后一抹凄生生的红霞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暮霭蒙蒙,暗色浮沉在空中。
祝彪叹口气,今晚自己又要野宿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就是没谱。想拿捏个好的时间点,住店休息都做不到。
继续向前走着,绕过这白龙山,马匹哈达哈达的喘着粗气。该要休息了。
而正巧的,山那头一片略略低落的石洼中,正有一座孤伶伶的残破道观耸立着。虽然天色已晚,祝彪接着月光依旧能够看到,道观四周被一些疏落的杂树环绕着,颓折的檐角,剥落的瓦面,以及两扇灰败的木栅门,一切无不显明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