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此则胜券在握,十万周军一战而定。
周军步甲在一面杨字和一面黄字将旗的指挥下,顽强阻击。一步不退让,硬生生抵挡着侧翼的突击。虽然他们伤亡极大,已经战殁了半数还多。
黄字将旗倒下了。一堆周军步甲的尸体中,一具五十岁上下的尸体横躺在血泊中。长矛刺进他的身体,将他直接钉在了地上。
再两刻钟后,杨字将旗也倒了。一个鱼鳞甲身影死了,倒在了河东骑兵的铁蹄之下。
长箭将他钉在雪地上,周围是一堆堆周军士兵的尸骨。一个军司马带领前阵残存的两千周兵发起最后一轮反攻。
祝彪、祝忠、窦兵各率骑卒,纵横突击,如同犀利锋刃,一层层割下周军的血肉。
周军死伤惨重,但主将刘兴钊的顽强让他们在血腥中一直坚持着。
“顶住,顶住”刘兴钊纵声狂呼,始终在纵声狂呼。他没办法冲锋陷阵,身先士卒,可主将将旗却立在鹤翼阵阵点,始终动也不动。
战马的轰鸣声震撼了茫茫雪地。
可周军在刘兴钊的督促下,就象一块横在滚滚洪流中的柱石,在惊涛骇浪中傲然屹立。
祝彪两次向着刘兴钊的将旗发起冲击,却被水涌一样的周军硬生生挡下。那哪一拨都是尸体铺路,血流成河。祝彪放开手脚,大杀特杀,策马过后,滚滚人头,可以百来计算。
然周军涌上来的士兵多的以千来计算。
所以刘兴钊的将旗,祝彪始终没能拿下。
河东骑兵发起了潮水一般的攻势,一浪猛似一浪。每一个浪头都狠狠砸在周军的战阵上,周军苦苦支撑,损失惨重。可因为刘兴钊的坚韧,伤而不乱。
“竖警旗,求援,求援,向将军求援”
一个身着缀鳞甲的军将在两个亲卫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跑到中军右阵中心,冲着王字将旗下立着的军将连声叫喊,“向将军求援,我们撑不住了,撑不住了。”
王姓将军面如寒霜,两眼怒视着来人,似乎恨得要把他一口吃了。“你的人呢?你的部队呢?”
“没了,没了。都打完了,打完了,就剩下我了”来讲激动地一把推开亲卫,猛地拽下了肩胛处的长箭,鲜血喷射而出。左右两亲卫大骇,扑上去死死摁住了伤口。来将却绝望地挥舞着双臂,“再打下去人就死光了。求援,快向中阵求援啊。”
“没有援兵,中阵已经空了,没有援兵了。”王姓将军前跨一步,逼近来人,怒声吼道,“仗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