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放开的战马或奔或立,或吃草或饮水。几乎让人以为身是在塞外草原上。
“刘头!位置在这”一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手上还捧着一张地图。却被为那大汉回头狠盯了一眼,赶紧底下头去,不敢复言。
“似乎只有一个营。不像是郡兵乡勇。”左手一人质疑道。
大汉微微点头,若是郡兵乡勇,哪来如此森严的戒备。距离营寨六七里外就有小股的队伍巡逻,那一支支看似分散的巡逻兵。实际却极大地封锁了秘密。有人建议再走近些,以便仔细查看。大汉却沉吟不语。查得细致些,固然是好。但万一泄露行踪,被对方警觉,反倒不妙。
正入神时,忽听背后轻微响动,大汉心头狂震,猛然回去瞧。只见草木林立,树木依旧,哪有半点异样。
“怎么了?”身旁同伴问道。
“你们没听着?”大汉反问。
同伙们都摇着头,大汉一顿,感觉是否是自己有些紧张了,正打算回身时,突然面色一紧:“人呢!”
人呢?什么人?余者面面相觑,不知他所言何意。但仅转瞬之间,人人心头升起一起凉意,疑惑的脸上转而覆盖一层冰霜一般。不好了,放风的人呢?方明明留下两人望风,此时为何踪影全无!这天还没黑呢,莫不是就见着了鬼了?
“我去看看!”一人变戏法似的从袖里翻出一柄短刀。
“站住!”大汉一声厉喝,野兽般的眸子中精光暴射,在山林之间扫射不停,同时也一样不着痕迹地从身上翻出一柄短刀执在手中。“咱们一起下去”
两个人都无声无息的不见了,再一个人下去,不是送羊入虎口么。举手示意众人下山。五个人各执兵器,戒备着朝土坡下而去。行一阵,仍不见那两名同伴踪影,一时间,只觉这黄昏的晚景变得无比的阴鸷。
几人小心警戒,缓步下行,除了脚踩落叶沙沙作响外,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可越是这样,几人心中越是不安。哪怕是被野物一击毙命然后吃了,也该剩几块皮毛不是,人到底在哪?
头顶突然一声扑腾,骇得这几人差点惊叫出声!但定睛看去,却是一只野鸟振翅飞走!该死的畜生,却来消遣你家爷爷!登时气的都要拧鼻子了。
“几位打哪来?到哪去啊?”
就在五人松下一口气的时候,冷不防一个声音响起,让五人刚刚缓下的心一下子紧了起来。却见一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正挡住去路。也是三十上下,身长五尺五六寸,穿着一袭灰色短衣,腰里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