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总算了解,现代科学未曾发展起来的古代,宗教迷信为何会那么的兴旺了。实在是‘老天爷’真的主宰一切!
十月刚进,气温就骤降,白霜寒寒,东风瑟瑟。等到进入中旬时,今冬的第一场雪就簌簌的飘落下来了。
这一下就是三天三夜,大雪一尺多深,直比三月份草原上落下的那最后一场大雪。像是要把去年冬天‘剩’下的雪全下回来,像是要把夏秋之际‘剩’下的雨全下回来
祝彪现已经不担心冬季大旱了,甚至都不担心明年开春的蝗灾了,他此刻最最要担心的是冬麦的存活。瑞雪兆丰年不假,但雪水要是真的大过了‘线’,就是白灾了。
十余万本来蠢蠢欲动的骑军重新缩回了原位。祝彪决定再等一等,如果今冬的大雪真能变成白灾的话,那么明年开春出击才是他出击的最好机会。行文传到受降城,得到的回复是五十万预备北上的联军,已经全部退回陈国腹地了。受降城只剩十万步骑军把守。
北平城北岸码头。
望着祝明一行远去的身影,刘建明脑海里还回响着祝彪适才的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自己不过是区区一个水师军司马,根本谈不上什么名声,即使有也只在自己所属的水师中略有点薄名罢了,而且自己与主将不合那是众人皆知的事,否则也不会把自己派到码头‘驻守’了。祝明这是要拉拢自己吗?
直到祝明一行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刘建明才满怀心事的与几个心腹部下返回。但祝明刚才的那番话。牢牢的刻在了他和手下亲信心中。
“明哥,你好象对那个姓刘的挺看重似的?”慵懒的声音轻轻的在耳边响起。紧紧依偎在祝明身边的并不是燕紫,而是一个红衣衫少妇。随着马车的颠簸。臻首在祝明胸前轻轻摩挲着。
“唔,这人是有点真本事的。罗明江水师营,也就他这一支巡检有点看头。其余的,比清江帮的精锐都有不如。一塌糊涂!。”祝明瞅了一眼身边的玉人,完全是个尤物。蓬松的秀发散发出阵阵幽香,一对鼓涨欲裂的双、乳紧紧贴在他肋下,说不出的诱人。
外面虽是寒风冷冽,但宽大的四轮马车内却温暖如春,厚厚的毡毯将马车遮挡得严严实实。连两侧的小窗也被盖上了锦棉帘,坐卧处垫上几层厚实松软的羊毛毡,上面再铺上一张鹿皮软垫,外进再放上一盆熊熊的炭火,整个车内暖意融融,舒适无比。
“那家主是不是有意把他收到自己麾下呢?”美人宛如温顺的小猫一般悄悄伏在自己男人腿上,花玉轻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