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鲜血四溅。
“啊”剧烈的疼痛感让那汉军军官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低头看了眼胸口,眼神中再次流出了一种无尽的疯狂和毁灭。
一手反抓住没入胸口的枪杆,那军官嘶吼着,挥刀劈砍向呼揭箪,“一块去死”
“咯吱”
呼揭箪看也不看砍来的雁翎刀,双手一较劲,手中长枪那用直径三寸的百年柘木心制成的枪杆。刹那间弯成了一道弧线,被挂在枪头的汉军军官立刻双脚离地。如同被抛石车抛出去的石块一般,带着一股极大的力道反弹飞射而出。
“噗”
寒光再闪。锋利地枪刃再顺势扎进另一名围杀上来的汉军胸口,那汉兵快步前奔地身形犹如撞了一堵无形地气墙,骤然一顿后随着长枪的抽离,踉跄的后退一步再无力的瘫倒在上。
铁蹄奔腾,马刀狂舞,一个个胡骑汇聚成的黑褐色洪流挟裹着一股无可阻挡地威势横卷整个当场。就像一波滔天巨浪,恶狠狠地拍打在一座用沙子堆砌起来的城堡上。一骑骑飞奔的轻骑就像一柄柄锋利地剔骨刀,轻易地剖开了汉军少许的阻拦,在他们的要害处剜下一块块肥肉。
瞬时间。整个战场就像烧开地淝水,一片翻腾。
血光飞溅,惨嚎连连,刀光剑影中人马翻倒一片狼藉。仿佛在这一刻天地之间再无别地声音,唯有惨烈地杀伐之音才是流传的主流。
自那军官死后,汉军前部有组织地抵抗就彻底冰消瓦解了。虽然仍有不少汉兵依仗着个人勇武在拼死抵抗,但螳臂不能挡车,没有组织的抵抗,注定会被有组织的轻骑若一只臭虫般碾的粉身碎骨。
更多地汉兵却已经丧失了抵抗的念想。他们脑袋里只想退入中军,苟活下一命,向着中军大帐狼狈的逃窜而去
真正的兵败如山倒!
主将一开始的战殁,军官一个接一个的死亡。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粉碎了这批汉军最后的抵抗意识。
云峥终于整合了自己亲兵冲出来了,整个人神态冰冷的就似一个万年玄冰雕琢的冰像。
“呜呜”
“咚咚咚”
莫名的,却是激昂的。汉军战鼓声、号角声相继响起。
肆意冲杀中的胡骑愕然一惊,是汉军。他们要反应了过来。
“进攻,继续进攻”乌维驮大吼。
“刀牌手长枪兵前列”
“步弓手准备”
在号角声、战鼓声霎时响成一片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