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拦下了三人。祝彪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现在的他不是没有一战之力,但为了身体着想,能不动武还是不要动武的好!
十一月十九日。祝彪一行车马到了北平城外,但是祝彪没有请觐,新王以及整个北平城似乎也没有看到那一行二百多辆马车和一千多人。祝彪之前远赴中原那可是秘密啊,一个存在于汉庭上层之间的秘密。一直以来北平与河东间的文书来往。还是权当祝彪依在来的。如不是祝彪石州放的那场大水太过惊惧,民屠的名头都传到了北汉,现在极可能绝大部分的北汉民众都还不晓得祝彪去中原了呢。
这是一场交易性质的往来。宫里头乃至整个朝廷。都是宁做缩头乌龟也不愿意挑明一切。于是的,祝彪队伍中除了祝明往来了一趟。再多了一个李延一家外,就透明不存在一样继续隆隆的向着河东而去。
李延。被罢官了。当初在北陵城,随着祝彪力抗数十万胡骑的一帮子人,除了云峥官运亨通,现在已然做到了护军将军,成为禁军中可数的实权人物之一,其余的人,前途大多不妙。
李延是早早被调出了虎贲营,今年八月份间更是被寻了个小撮就被罢免了官职。谢叔延去年被调去了睦州,说是重新组建睦州郡国兵,但很出了几次意外,以至于堂堂宣威将军,现在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郡领兵校尉。
连刑天笑都受了连累,几次三番的安排危险任务,经年中伤筋动骨的大伤就受了两次,祝明来见时禀报了,骨子里还有一股桀骜的刑天笑一个多月前举家逃往了河东,直接投到了上将军府门下。
一帮子人的境遇让祝彪唏嘘不已。他已经写信让祝明传去睦州谢叔延处了,河东的大门永远对他敞开。
话说,朝廷驱逐了李延,却也是帮了祝彪一个好大的忙。他早就想组建起一支自己的重甲骑兵了,就是手中无有精通此事物的人才,现在朝廷把李延逼到了自己军中来,拿当真是正瞌睡了递来一个枕头。美妙至极!
寒冬腊月,北隅大地迎来了一场真正的大雪,漫山遍野一片洁白。祝彪就是在这飞雪当中回到了河东,回到了自己家中。
“我的儿,我的儿”祝母执着祝彪的手,上下打量着祝彪,先头传来的消息说祝彪受伤了,可把她吓了一跳。一别就是大半年,看着面容依旧似乎丝毫没有任何变化的儿子,祝母止不住欣喜,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
“让母亲担心了。”祝彪眼睛也微微有些湿润,祝母的一片真心实意他能清晰地感触到,浓浓的全是母爱。
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