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到。
可祝彪这房间里,一片片的雪参含片成盒,一盘盘的银杏果、菩提子、金银枣堆得老高。唐王不下大力气,这里如何会有这些?
“去请进来。”不同于窦兵的乐呵,钱宝的嗤笑,祝彪对这个则实在感觉头疼。
要说这些唐王来使,那是个个能言善道,学富五车。与祝彪说话,言谈适宜,语句虽典雅却如白居易之诗作直白易懂。单只是说话。祝彪心里还是很乐意有人陪陪的。
但是这些人话语中有藏着尖锋,时不时的旁敲侧击。透明来意,祝彪现在吃人的。喝人的,最主要的是重伤未愈,硬都硬不起来,拒绝的很艰难,很艰难。偏偏唐王似乎又是一个海涵肚量,自己明里暗里拒绝了多少次,他也依旧不住的派人来。
这种完全称得上厚脸皮的‘求贤若渴’,可能也是一个合格的君王该具有的基本技能之一。
天有些黑了,祝彪神情带着一丝疲惫的躺在床上。那人终于走了,又是一两个时辰啊。先前钱宝带来的喜悦,被这一搅合都冲淡了许多。不过烦恼去了,再想起河东的老婆孩子,祝彪心里充满喜悦与幸福!
“可惜,宝宝今日满月了,他爹还不能回来看上一眼。”抱着自己的宝贝孙子,祝母又想起自己那一双宝贝儿女了。
姚洁一旁站着,闻言也不接话。就是笑盈盈的。老夫人这是得陇望蜀了,有了孙子想儿子。
不过好歹幽州传来消息少爷是安稳的,让着家里人的心也都安稳了许多。
“老夫人,少夫人在接待易北候府的女客。要不要奴婢是看看?”自从祝彪与新王有矛盾以后,祝家跟余家的交情可生分多了。虽说易北候府站在一群武侯贵胄之中,一大帮子勋贵抱团冷眼旁观着新王表现。一直到现在也没有真正的跟新王、云家走到一个战壕中去,可他们跟新王重点打压的祝家。也绝不是同一立场的。
姚洁之前还感叹过,俩家当初那么好的情分。说生疏就生疏了。想想真是让人心寒。
余戚氏有些出神儿地看着倚在暖榻上头的单玉屏,一件儿鹅黄色绣着大红石榴花儿的外衫,领口和袖口都是滚着一圈儿雪白的貂毛,跟原先淡素的装扮大有变样。也没有罩着坎肩儿,虽然屋子里头是暖的很,可坐月子时女人是最不能着凉的。
之前侯府里有传言说,表小姐入了祝家后也习得了一身武艺,现在看到不是真的空穴来风。
单玉屏因着坐月子的缘故,也没有梳把头,只松松地挽了一个家常的发髻,随意地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