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射阳湖边儿上官府、巡检司也很少有人卖力追查,因此绝大多数都是太平无事。
而实在不行了就上岸躲起来。藏猫猫。反正一个破烂水寨值不了三千俩枣,人命更重要。而至于躲藏到哪里去。水贼劫掠的商船、货船,销到谁手上。那就躲谁哪儿去。
附近百姓也很有基础,因这股水贼向来只劫外地船队,又有不少自家子弟入伙,算是‘贼民绅’三方勾结,剿不胜剿,气候已成。
“这里就是射阳湖?可真是好地方。”船头挺立着一个三旬文士,对着周围美景很是赞叹。
这射阳湖,面积广淼,风景秀丽怡人,码头两边还种着依依垂柳,青草尖尖,细雨中泥土的气息和水气交融扑鼻,一呼吸就带着清新。
“胡先生,到了此地,接下来我们做些什么?”随行的刺史府侍卫低声问着。
目光落到湖面,那胡先生说着:“水寨的根脚不是在湖中小岛上,而是在岸上的村镇里。我来此已经跟坐地虎们打好招呼了,他们派出代表先一步登岛,消息传回来了,咱们立刻去见。”
身为刺史门客,胡先生可‘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湖中岛屿上。
话说射阳湖水贼大小有五股,最大的一股有小二百人,大小船只十多艘,当然这其中属中型民船以上标准的船只数目只有少少的四艘。
首领姓王,双名开阳,绰号覆水蛟。
从上个月时候,沧澜河上游起洪峰,王开阳就没再有生意做了。因为这时候没有商船再走水路往来,这一情况他并不陌生,每年沧澜河上都会有一段这样的时候。但是之前年份,这样的时间有个个把月就是长的了,可今年一个多月过去了,还依旧看不到结束的影子。
王开阳不仅升起了一种坐吃山空的感慨。今天外头雨又下起来了,他在岛屿的寨子上巡查着,岛屿不大,就三四里方圆,寨子外开辟的还有好多块菜地。岛上诸人粮食可以从外头弄,但是蔬菜,就只有自给自足了。不过这年代很多农民都是在自家的田间地头弄上一块菜地,解决全家的吃菜问题,相对来说是很平常的。
王开阳在望着天空,这雨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是一个快衣打扮的喽啰奔到他跟前,禀道:“大当家的,有人上岸求见您,您看”
“是什么人?想来入寨见我,又是什么事?”王开阳问着。
“大当家的,那人只说叫范缜,还有一个,应是随从。别的就再没多说一个字。”
“范缜?范爷?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