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次。但看着校场上这些身画赤血花纹,角绑利刃,饿的嗷嗷直叫的耕牛,刘卓禁不住再一次向祝彪问道。
“行,怎么不行?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祝彪懒得再跟刘卓多说。起身走到场边,冲着栅栏方向喊了一声,“试一次,试一次啊”
围着牛群的栅栏外。五十个穿着纯紫军服,用干草、木板扎起的假人被士兵分散插立在栅栏前百步远距离。几块豆饼还有一点豆料,淋撒着从栅栏外十步远。直接拖到假人处。
“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
“清场,清场。赶快都离开”
“提栏,放牛”
轰隆隆二百多头牛的奔跑声掩盖了一切声音。饿了好几日之多。开始时还有一点料草,最后连枯黄的料草都没有了,实在是欺牛太甚。
一出圈,蛟龙如大海。使着劲儿的撒欢,一些牛已经闻到了地上的豆饼碎块和豆料的香气了。而更有些牛直直的奔着那些假人撞去,牛也是记仇的。最近两日为了镇压饥牛们的‘反抗’,宋军士兵可是下了不少狠手的。
宋军军服与晋军军服有什么差别?只是一道不甚显眼的黄边嘛。
一个接着一个的假人被奔牛撞到在地,四只强健的牛蹄在假人身上踏过,立刻的木板粉碎,稻草纷飞,露出了隐藏在假人腹部的一包香香的豆料。
本来对稻草都感兴趣的牛们,立刻将之弃之如敝屣,专心致志的吃起了那隐藏在稻草中的一包豆料,并且无师自通的用绑着利刃的尖角,拱啊,挑啊,很快,一个接着一个的假人就倒在了复仇又寻觅吃食的奔牛口中。
整整一个下午,祝彪就在校场玩起了这种斗牛的把戏。
平静的一夜过去,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惨烈的攻防战再次开始在资阳城的西城墙上。
所有的城垛几乎都被抹平,一辆又一辆的撞城车、冲车等给城墙也带来了一条条巨大的裂缝。
城门早已经塌下,但城门洞更加早早的被一袋袋石块泥沙所堵死。
从早上卯时到晚上戌时,七个时辰的你来我往,冯恩江、窦兵更加累瘫了。陆通中了两箭彻底失去了继续指挥的能力,被抬了下去。王九玲丢了一只耳朵,焦明丢了自己的兄弟,给他挡下了一道的焦竑。
战场之上都已经看管了生离死别,对于痛哭流涕的焦明,祝彪唯一的答复只能是等着报仇!
痛,疼彻心扉的痛。焦明双手握的紧紧地,指甲掐入肉中